老孙很快就回来了,拉着医生风风火火的,也难为他这么大年纪还有这么好的腿脚。
医生没好气的甩开老孙的手,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翻了翻我的眼皮,又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问我能不能看清是几。
我从嗓子里挤出一个二,医生满意的点点头:“行了,醒了就没事了,其他的都是外伤,休养休养就好了。”
“谢谢,谢谢。”老孙对着大夫千恩万谢,送医生出门的时候好像往医生兜里塞了个信封,顿时医生看老孙的眼神柔和了很多,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别说话,我说你听着。”老孙坐回来,就冲我摆了摆手。我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我听着呢,眼神却有点慌张。
“别慌,都是好消息。”老孙看我似乎要哭了确实哭过了,赶紧笑着安慰了一下,“李兰外伤不重,我找到你们的时候她已经缓过来了,她说自己中的毒医院是没办法的。所以就回她的地下研究所研究解药了。而我就把你扛回来了。”说完他就闭上了嘴,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焦急的眨眨眼,还有颖儿的情况没说呢,你大爷的就别吊我胃口了。
“想问颖儿是吧。”老孙猥琐的眨眨眼,“放心,你那几针扎下去,已经恢复了点人样了。李兰说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就要回去慢慢医治了。现在估计应该能说话了吧。”
我躺在床上,缓缓舒了口气,太好了,颖儿终于是救回来了,不枉费我一番搏命。
“另外还有个事。”老孙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咱俩还是当兄弟处,虽然你刚刚对着我喊爸爸,”老孙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我不能答应,不能让你占我的便宜。”
我x你大爷!愤怒的我不顾一身伤,挥起了绑的想干尸一样的胳膊,对着老孙就来了一下。老孙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还对着我做了鬼脸。
活着真好!虽然和老孙打打闹闹,但是心里十分温暖,多日来紧绷的心也放下了。心情放松之下,睡意涌来,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我就在医院度过了。头几天是昏睡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每次醒来也只有老孙陪我聊天打屁,虽然都是他在说,而我只能用表情和他沟通。啥?为什么我不说话?因为医生说我下巴骨碎了,此时脑袋正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呢,吃饭什么的都是导管开路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我就可以做起来看着老孙耍宝了,大夫看我恢复的这么快,全都像见了鬼一样,其中的主治医师看我眼神都不对了,似乎想把我解剖研究一下。
我心里清楚,李兰给我下的毒,看来对我的身体起到了十分积极地作用,至少我现在的恢复速度,已经超过人类的极限了。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老孙接我去了他家。他媳妇孩子都回了娘家,家里地方大,正好安排我,我也没客气,收拾收拾就跟过去了。
这期间李兰一直是托老孙给我带话的,她说救治颖儿的工作到了关键期,所以不能来看我,我也没在乎,知道颖儿可以恢复的时候我已经放心了。我现在反而纠结要不要和颖儿相见,毕竟我对她的付出和感情都是单方面的,她对我的认识可能还停留在之前的欠债肉偿的时候
另一方面,主管的失踪一直是我心里的刺,这家伙心狠手辣,又躲在暗处,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嘿,想什么呢。”老孙踢了我一脚,递给我一罐啤酒,“今天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颖儿了,高兴不?”
“唉,我挺矛盾的”我叹了口气,把与颖儿认识的过程还有刚才的顾虑和老孙说了。
“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瞎想,”老孙打开啤酒灌了一口,“上都上过了,还纠结个屁。直接甩句话,行就行不行就算了。”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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