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呀,陆言。”颖儿有些愧疚,“家里好多事情要忙的,在县城上学的弟弟没回来,所以有些事情就得我做啦。”
颖儿说的弟弟是她二叔家的孩子,很争气,今年考到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
“那我帮你吧,”我笑道,“和你在一起干活也开心。”
“可是有些祭祀的东西是不能外人帮忙的。”颖儿弱弱的看着我,“所以陆言你先自己转转吧,等我弟弟回来了,我就陪你。”
无奈,我还是垂头丧气的出了门,等出了门我才发现,这个村子就这么大,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人我都不认识几个,有什么好逛的呢?
但是村子里的人却几乎都认识我,刚出来五分钟都遇上了不下十个人打招呼了,问题是我一个也叫不出是谁来,只好尴尬的点头赔笑,然后尽量挑偏僻的地方走。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池塘边,我皱了皱眉,有些忌讳这个池塘,转身就要离开,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二叔,您在这干嘛呢?”我惊讶的打着招呼,这个二叔不是颖儿的亲二叔,而是虎子他爹,要不说亲戚太多就是麻烦,长辈的称呼重复太多,早晚要记混,哪像我,孑然一身,根本没这么多麻烦。
“小陆啊,出来溜达啊?”虎子爹抬头看了我一眼,憨厚地笑了笑,“我这没干啥,这不寻思着虎子在这出了事儿嘛,过来烧点纸钱,摆点贡品拜一拜。农村点老礼儿,让你们这体面人见笑了。”
我看了一眼,还真是,虎子爹身前有一堆冒着烟的纸灰,纸灰旁边还摆了些馒头水果什么的。
“二叔您这么说就不对了,这有啥见笑的,”呆了几天我口音都有点东北味儿了,“出了个不小的事,过来拜拜求个心安,理解,我也经常这么干。”
“是是是,”虎子爹点了点头,“虎子这孩子命大,遇到了你和李小姐这样的贵人,若不是他发着烧,定要让他过来给你们二位磕头。”
“虎子发烧了?”我关切的问,“没大碍吧。”
“没事,”虎子爹笑了笑,“他四大爷来看过了,说是受了风寒,吃点药发发汗就没事了。”
我楞了一下,反应了半天才弄明白,虎子他四大爷就是邢宇轩,咱们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一个辈分称呼都够我迷糊半天了。
不过邢宇轩那么大年纪了,为什么颖儿却叫四叔呢?是个问题啊,回去我得问问,我暗暗记在心里,准备回去完善一下我对于辈分称呼的研究
“二叔,你看,祭拜的不止你自己啊。”池塘对面又来了个大婶子,也在那边点了个纸堆,此时正对着纸堆哭着。
“唉是桂英啊,”虎子爹瞅了一眼,叹了口气,“命苦的女人,四年前夏天,孩子在水里边游泳没回来,他男人就下水去捞,结果也没上来。池塘的水抽干了都没找着。后来警察说了,这池塘大概连通着地下暗河,孩子和男人八成是被吸进地下暗河了。虽然之后她改嫁了,但是年年都回来祭拜一下。”
我心想着,八成那时候就有水鬼作孽了,只是这水鬼把人弄死在水底倒是可能,可是尸体总应该留下吧?这个尸骨无存是个什么情况?
“对了,二叔,咱这池塘里这几年出了几次事儿啦?”我问道。
“我想想啊,”虎子爹思考了一会儿,“从颖儿她娘算起,算上虎子这次,出了五次事儿了,只有虎子命大逃回来了。另外四次事情死了六个人了。”
“大概都是哪一年呢?”我接着问。
“颖儿她娘那次大概有十五年前了,头几年吧,年年出事儿,后来村里都警觉了,也就没出什么事了。”虎子爹解释道,“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出事儿的人家倒是记得。”
说完,虎子爹有些好奇:“小陆啊,你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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