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挡在容王府大门口,掷地有声的阻挡来人。
“别阿,我今日是特意来看你们家姑娘的。容管家拒人千里之外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易岑轻摇玉扇挑眉看向挡在容王府门口的中年男人,一身灰白色长袍,四十几岁的人浑身依旧散发着刚强气息,相貌堂堂,脚下有力无虚,可见此人年轻时也一定是威震一方的人物。
“听啊,易神医真的是来找容姑娘的。”
“不会易神医也心仪容姑娘,上门提亲的。”
“你们忘了易神医也是瑞王府的大公子,也算门当户对。”四周聚集的百姓交头接耳的八卦。
“易公子注意你的言辞,我家姑娘素来深居简出,跟易公子更是素不相识,莫要辱了我家姑娘的清誉。”容烈目光犀利直视易岑。虽说北离国民风开放,但是容王府素来独善其身,容离更是很少与男子接触,如今易岑在这府门口说来找容姑娘,免不了平民百姓传说什么闲言碎语。
“易某不才,今可是奉皇上的指令,特意为你们家姑娘瞧病的。北离百姓哪个不知道皇上对容姑娘是疼爱有加,怎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语。更谈不上辱了姑娘清誉。”易岑抬眸望向四周的百姓,一针见血说道,边说边示意容烈看自己肩上背的药箱。
“易公子你说是奉旨而来,但我容王府并未接到任何消息,请回吧,姑娘不见客。”容烈边说边示意侍卫关门。门前,看热闹的百姓面面相觑,这,皇上派来的人容管家都敢撵,真是大胆。
“容管家,相信我,你现在撵我走不让近,不出半个时辰你们家世子也会差人请我来的。”易岑用药箱阻挡将要关闭的府门,对无动于衷的容管家自信的说。
不等容烈回答,一抹黑影快速的出现在容管家身后。“容伯,世子有请易公子。”不等细看,黑影便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
“请。”既然世子派人传话,容烈也收回犀利拒绝的目光,淡淡的请易岑进门。
容烈为易岑引路,刚毅的面容颇有些变色,看着大摇大摆左看右寻的易岑,容烈不免对自家世子的决定有些怀疑。
“哟,容管家,刚才那人是谁?武功不错啊。诉闻容王府主仆上下皆多喜用白,容恩终日穿白,昨日见你们家姑娘也是一身素白,你这一身灰白也让在下见识了,不过这传言有误啊。”似是疑惑似是闲聊,易岑边走边说。也不在意容烈是不是会回答他。
“容管家,这容王府虽没有皇宫蓬勃大气,富丽堂皇,奢华鎏金。却也是低调内敛,幽静致远。假山石雕,亭台水榭,廊桥甬路每看一眼都会被深深吸引,让人流连忘返啊,这精心打点的人甚是用心。”
“容管家,你这是带我去你们家姑娘的院子,还是见你们家世子啊?”易岑一边懒散地走着,一边欣赏容王府的风景,嘴上还自顾自的说着。身侧引路的容烈着实被他烦的不轻。
“回易公子,前面就是我家世子居住的院子,既然是我们家世子有请,自然是请你到世子的院子。”容烈面带躁色,说实话,容烈现在一刻中都不愿理会这个话唠的易公子。传言诚欺世人,说什么易神医终日红衣,懒散不羁,除了皇上连自家老子都未放在眼里,甚少与女子接触,更没听说易神医是个闲散话特别多的人,终日除了对百姓患者和颜悦色外,话也是少的可怜。今日一见,果真,躁的慌。
容恩院门前,一二十岁左右的黑衣男子挡在二人面前。
“容伯,易公子,世子已等候多时,易公子自己进去就好。世子吩咐容伯去准备一些膳食。”易岑挑眉,细细听来,这个黑衣男子便是之前来无影去无踪的黑影唯同一人。
“凡宇,今日世子有没有吩咐为准备姑娘的膳食?”
“容伯,姑娘的膳食世子说了他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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