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陆钧道:“好,我们就先回铺子里去找找试试!”
再次来到洛城街上,几人完全没有了方才去听书时候那种悠闲愉快的心情。陆钧匆匆走在前面,常晓成脸色铁青,跟在他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嘟囔道:“让我知道是谁绑了茗儿,我非揍死他不可!”
不到片刻,他们就到了陆家绸缎铺前。陆钧却没靠近大门,反而往后面绕去。
常晓成道:“不进去找么?”
陆钧道:“若是有人把茗儿藏起来了,我们几个孩子贸贸然闯进去,他们会告诉我们茗儿在哪儿吗?“
说罢,陆钧打量了这铺子的后墙一阵,这绸缎铺是他祖上留下的,占地不小,后面还有个花园。这是因为来这里做衣服的多半是这县里的有头有脸的太太小姐,有时候就在这铺子里说说话,喝喝茶,边聊天边等着里面去拿布料,选衣服样子。
陆钧回头对常晓成道:“我和安材进去,你和阿源在外面等着。这是我们家的铺子,我们两个万一被人撞见,只说是爷爷让我取衣服的就好。”
常晓成心里着急,但也只能点头道:“行,那你们快去。”
然后,他和李尚源蹲下,让陆钧和安材站在他们肩膀上往里面看去。见那花园里空无一人,陆钧对安材微微点头,两个人按住墙头使劲一撑,跳了进去。
他们跳进来的这里正是花园的一个角落,今天新翻了泥土,地上松软软的,他二人蹭了一身泥,倒没摔着。陆钧什么也顾不的了,起来后就沿着墙边,往那半开的后门里靠。
他正走到一半,忽然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陆钧急忙一伸手把身后的安材挡住,回头轻声对他道:“那边亭子里,有人!”
这花园中间确实有个亭子,四周花木掩映,还有一汪池塘,陆钧小时候来过,全都记得。那边传来的声音时高时低,他怎么听,也听不清楚。
陆钧对安材做个手势,让他等在一棵高大的槐树后面,然后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往亭子那边摸了过去。
这亭子建在个青石的基座上,高出地面一截,飞檐凌空,雕饰精美,十分古雅别致。然而陆钧却没有心情欣赏,这十来步的路,因怕被旁人瞧见,他前心后背都湿透了,才挨到那青石砖旁边。
陆钧屏息凝气,只听一个男子声音细悠悠的,拿着官腔,道:“我侄儿前几日在街上出了事,况我听说陆锦的爹要回来了,这段时间咱们两个就先不要相见了吧,等过了这一阵子,我再派人过来给你传信。”
这声音陆钧听着陌生,但下一个他却不会认错。一个中年女子有些慌张的道:“我方才不是说”
这女子正是陆钧的大伯母,常氏。陆钧听了她的声音,并没觉得特别惊讶。谁知,那操着官腔的男子打断了她,道:“那事休要再提了!我说了多少次,陆家家老二的事情,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以为自己搭上了个贵人,呵呵,谁知道却是个催命的,只是事到如今,那东西还是没有找到,罢了罢了不说这些。”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至于陆老大,他和你毕竟是拜过堂的夫妻,陆家的长子,你要谋算他?你不怕那陆老头和你拼命吗!”
陆钧浑身一颤,险些跌坐在了地上。看来,这就是陆茗说过的那两句话的意思。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敢相信,也不明白,常氏为什么对陆家有这么滔天的仇恨呢?!
他双手紧紧扣住一块凸出来的青石板,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在了听他们说话上。却忽然听见亭中“咣”一声响,一个圆凳骨碌碌朝自己这边滚了过来,吓得陆钧急忙蹲下,生怕被上面的人发现。
好在,那两个人都没有走动,常氏再开口时,她的声音忽然变得非常陌生,又尖又急,听上去刺耳的很。她脱口而出,道:“自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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