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道:“爷爷请你们二位进去说话,只不过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咱们都要小心。”
那两人听了,互望一眼,一前一后进去了,没过一会儿,里面又传来了老爷子暴跳的怒吼声。
陆钧和常晓成听的心惊胆战,不过他们知道,这会儿陆垠已经是雷声大,雨点小了。果然,常仲和陆兴玹一会儿就青着脸走了出来,向陆钧他们宣布了“处理意见”——暂时两家统一供词,一口咬定是黄步宇诱骗常氏,常氏依旧留在陆家,到判决出来之后,等陆钧的大伯陆兴璘回来,至于是合离还是接着过,由他们两口子自己决定。
陆垠的意思,是判完了之后就直接让常仲把常氏领回常家。但陆兴玹提醒了老爷子,这件事情怕是还要听取一下陆兴璘的意见。
几个人怀着并不轻松的心情出了院子,经过大房住的地方的时候,陆钧发现那儿已经没什么人了,常仲对常晓成道:“走,跟我进去看看你大姑。”
常晓成硬着头皮应了一声,跟着他爹走了进去,陆钧也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院子。不一会儿,秋月就出来了。只留下三个姓常的在屋里说话。
陆钧见秋月脸上挂着泪,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秋月小心的往里看了一眼,道:“太太一直哭喊,说是四老爷教唆街上流氓,陷害他们的。又要常老爷给她做主”
两人话音未落,只听里面常仲严厉的道:“大姐,你莫要再闹了,如今陆家老爷子肯留你在这家里,你便烧高香罢,到时候锦儿他爹回来,你还是求一求他,到时候我也来跟他好好陪个不是,不要把自己的路走绝了!”
常氏“啪”的甩了个茶碗出来,嚷道:“老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你忘记了爹娘死了之后,咱们家里缺衣少穿,我自己少吃一口也不会短了你的,你交的束侑,考试的盘缠,那一文钱不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不是为了你和老三,我大可挑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嫁了,做什么我要嫁这陆家老大,整天横鼻子竖眼,三句话不到就跳脚,跟他爹一个德行!”
虽然事实和常氏说的很有出入,但常仲并没有反驳她,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陆钧见常氏还是这么不讲道理,执迷不悟,冷笑了一声,嘱咐了秋月几句,最后道:“秋月姑娘,还是少不得要再多委屈你几日。到时候事情了结了,我自会为你寻一个好去处,至于祁儿,她就留下来照顾我妹妹陆茗就好。”
秋月最担心的就是常氏被清算之后,自己的下落问题,一听陆钧这么说,马上擦了泪低声拜谢道:“多谢少爷、多谢少爷!”
正说着,忽然屋里常氏喊道:“秋月死到哪里去了?!”一句话吓得秋月打了一个激灵,连头也不敢回的进了里屋。
常仲和常晓成都走了,常氏瞅见秋月,抓过她的胳膊就拧了两把,骂道:“你过来,我问问你,今天下午你怎么不守在门口,你去哪了?
秋月一听,忙按陆钧教给她的答道:“太太,太太別生气,我见那些刁民往上跑,就赶紧回家叫人来了,不然就凭绸缎铺子里那几个丫头,那里抵挡得住他们?!”
常氏知道秋月说的没错,但还是又揪着她胳膊上的肉扭了几下,道:“你就是回来给陆老四报信,我瞧你准和他们是一伙的!”
秋月刚想喊冤枉,忽然想起了陆钧刚才的话,赶紧道:“太太,你千万别动气,身子要紧!”
常氏疑惑的道:“你这死丫头,你说什么?”
秋月道:“太太忘了么?您前一阵子吃了杜医官的药,这又又和黄主簿见了几回,我劝太太还是小心些个,万一这次这次”
常氏一听,两眼腾的就亮了起来,道:“呀,我怎的把这事忘了。你说得对,我犯不着和这些穷鬼置气。再过一阵子有了消息,我定要让步宇光明正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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