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他们这个消息,陆钧才意识到陆锦要当爸爸了。这意味着陆家每个人的辈份都将升上一级陆家更兴盛了。
因为有了这件喜事,他们进京的时间有稍稍延后了几日。这天陆钧和常晓成、李尚源一起回社学去看望了一下周峙,把老先生感动的涕泪交横,他们回到陆家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陆茗回来了。
陆茗嫁到常家带了个岁数小些的陪嫁丫头,祁儿还是留下来继续照顾赵氏。一见陆钧他们进院子,祁儿就上前告诉了他们陆茗正在赵氏屋里,她意味深长的瞥了常晓成一眼,道“我们小姐,不,是您家少奶奶身子有些不太舒服,大夫正在里面瞧着呢。”
常晓成脸色大变,道“茗儿怎么啦,我要进去看看”
祁儿拦着他道“您别进去,在这儿等一会儿,说不定是好事呢。”
常晓成仍然一副紧张的模样,但祁儿不让他进去,他也只能坐在阶前等着。没过一会儿,杨文茵出来了,她见这几个男人都如临大敌的坐在院里,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你们都怎么了知道么咱们家里,又有喜事了”
陆钧马上明白了过来,常晓成却还皱着眉头,追着杨文茵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茗儿不舒服么到底大夫怎么说的”
杨文茵到底是个女子,她笑着低下头,道“你何不自己去问一问”
常晓成马上起身往屋里跑去,谁知道刚一进门,就听陆茗在里面大声骂道“常晓成都怪你瞧瞧你做的好事,我去不成北京啦”
听着陆茗在里面呜呜的哭了,常晓成却兴高采烈的跑了出来,一把拉住陆钧和李尚源,大声道“茗儿,茗儿有喜了,我要当爹了”他嚷了几声,又赶紧转身跑回屋去,温声细语的安慰起陆茗来。过了半天,两人才携手走到院里,陆茗泪也擦了,红红的脸上带着几分愠色,也带着几分欢喜,对众人道“我我有了身孕,不过大夫说日子还早,三个月过后再告诉其他房里的人吧。”
赵氏喜笑颜开,陆钧也跟着高兴,虽说这样一来陆茗就不能和他们一起去北京了,是个遗憾,但是很快,陆茗就会需要照顾,赵氏留在家里等待着外孙的出生,也不会觉得无趣了。
再拖下去,就到七月了,陆钧觉得他们再也不能继续耽搁,于是就和李尚源两人拉上一百一千一万个不情愿的常晓成,再次上了船。
临行之前,陆钧给陆睿涵回了一封信,谢过了他的关照,同时,他也遵守约定,将自己道试前所回忆起的杨之振留下的绝笔信里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写在了信中。
陆钧他们刚回来的时候,陆睿涵果然派了人来和他们商量编修整个陆家的族谱的事,陆垠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其实许久之前蒙兴陆家也派人来过洛陵,只是那时候洛陵陆家觉得自己作为陆家的主支反而发展的不如其他两家,因此闭门不见,结果自然就越来越保守衰落了。
今时不同往日,洛陵陆家已经重振了过去的荣光,陆垠第一次对陆家的这些流落在外的旁支打开了大门,和来人细细商谈起了陆家这三支今后如何互通有无,修建祠堂,共同祭祖等等家族中多年来无人问津的事宜。临清陆家紧随其后,也命人来和陆兴玹商量起了买卖上种种合作的可能。
这正是陆钧所希望看到的。大魏朝虽然没有皇商这么一说,但各地和官府有着紧密联系的富商大户多多少少也承担了这样的角色。在大魏,要想做生意,没有坚实的靠山是绝对行不通的,官府层层盘剥搜刮,迎来送往的种种花费,足以把一个富足的人家拖垮。他们洛陵陆家要想真的保住自己刚起步的生意,必须要依附临清陆家这样根基深厚,常年和官府来往的大商家。
陆钧和陆兴玹认真的商议了好几天,他认为,陆家的茧绸生意做得虽然不错,但是如今也遇到了一些瓶颈和危机。是时候开辟新的战场,寻找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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