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就有任怀容。
陆钧对韩运道“她们都想开了,愿意和大家共饮一杯。”
韩运兴高采烈,道“还是陆相公有本事”说罢,马上就叫人拿来几个大碗,那些女子不情不愿的坐到席上,开始敬酒。
陆钧指着任怀容道“和我一同来的那位言泽兄很喜欢她,让她和我们坐在一起吧。”
韩运不疑有他,马上就点头答应了,任怀容如释重负的和陆钧他们坐到了一块,趁着那几个女子拼命给众人灌酒的功夫,他们假装喝酒,询问起了任怀容她怎么会在这儿。
任怀容眼眶微微发红,道“我和妹妹刚回到天津,宫里就开始在京城附近的地方挨个盘查,要选宫女入宫,我和妹妹当然不想去,可又没钱孝敬那些官差,他们就要把我们两个带走。这时候正好这什么永福教秘密在京津一带收罗教众,我们想着横竖也没有活路,不如就到关外来看看,谁知道”
任怀容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她慢慢的道“谁知道一路跋涉,我妹妹染上瘟疫,不治而亡了”
陆钧心中一阵叹息,任怀容的妹妹尚且年幼,估计也就和陆茗差不多,如果当时让她们留在洛陵,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眼看任怀容也是满脸自责,不住落泪,陆钧怕被人瞧出什么,连忙示意常晓成挡住别人的视线,对任怀容道“任姑娘,你别伤心了,逝者已矣,你还要好好活下去。今晚,我们先把他们灌醉,再找个机会逃跑,你看如何”
任怀容此时心情十分复杂,她没想到能和李尚源在这种情况下重逢,但是时间急迫,由不得她伤春悲秋,她毕竟是吃过苦的人,很快就擦干了眼泪,点头道“好你们不用管我,这里的人很多,我也去给他们敬酒,你们就假装醉了,去后面准备马匹,待会儿等他们喝的不省人事,咱们马上动身”
此时,席间已经有不少人都喝醉了,还有人已经拉着身旁的女子,跌跌撞撞进了屋子,眼前一片乱象。趁着众人不备,陆钧他们装作酒醉的样子,往后面去了,任怀容还和那几个女子一起,轮番给那些仍然清醒的人们敬酒。很快,院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都渐渐平静了下来。
陆钧他们备好了马,从侧门牵了出去,然后又到前面一瞧,桌旁,地上,都是醉的东倒西歪的永福教徒。除了任怀容之外还有两个女子,陆钧问她们道“你们会不会骑马”那几个女子包括任怀容纷纷摇头,陆钧便让任怀容和李尚源共乘一骑,其余骑术好一些的杨文茵和苏克先各自带上一个女子,五人策马朝城外奔去。
幸好,板升仍然遵循着蒙古人聚居的规矩,没有城墙,也没人把守,他们轻而易举就离开了,因为怕韩运他们派人追来,几人狂奔了一夜,等到人困马乏的时候,方才放慢了速度,打算找地方休息。
这时候,陆钧他们刚刚走到那片多年前埋葬士兵骸骨的墓地附近。苏克先忽然勒住缰绳,对陆钧道“君正,我总是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咱们。”
山下原本就是一片阴森,听见这话之后,几个女子都吓得哆嗦起来,道“这儿好像是个坟场,咱们快点走吧。”
这时候已经快到傍晚,陆钧也有些心绪不宁,若是再往前走,是没有地方歇息的了。陆钧倒不怕鬼,但是估计,板升城里能人很多,他们逃走的消息一定会引起那什么法师的注意,很有可能后面有追兵。他们决不能宿在荒野上。今天必须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陆钧和常晓成、李尚源他们商量了一番,李尚源道“这附近不是有两个村子吗咱们就歇在那汉人的村子里吧。”
陆钧也记起了这么回事,他们小心翼翼绕开墓地,到那盖着房屋的一片村落前面,找了家整齐些的院子,敲开了门。那汉人一听,便邀请他们进来住下了。陆钧他们将自己的马匹牵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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