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寓到另一处别墅,正常驾驶下要三十分钟才能到达,而洛彬只用了15分钟,几乎和常跃临时开到别墅的时间一致,可见他有多拼。
“怎么回事?他的胃病的不是一整年都没犯过了吗?现在怎么突然这么严重?洛彬你赶紧给我治好他,一定要清除病根。”他现在可万万不能出事!
洛彬一进门,常跃便一脸迫切的将他拽进了房间,一边不放心的叨叨,洛彬甩开他的手神似不耐,转身直接就把他推出房间,“行了你,别在这里防碍我,你可以先滚了。”
声落,砰一声将门关上。
傅北遇正半躺在床上,虚弱的靠着床头,只手捂着胃,呼吸粗重,脸色苍白,一滴滴冷汗集成汗水顺着菱角分明的轮廓直流而下,加上手臂上的伤口裂开,身体内外的双重冲击如蚀骨锥心之痛。
胃病一旦发作极其痛苦,绕是意志力在惊人也未必能扛得住,不巧的是因一年没犯过,所以家里并没准备止痛药,傅北遇能忍到这个份上完全就是靠意志在撑。
“北爷。”洛彬颔首问候,旋即快步走过去,将垮在肩上的药箱隔在床头,刚隔下,手突然被抓住。
“你来思思知不知道?”
沉重隐忍的语气低低传来,紧蹙的眉眼却极为锋利,仿佛洛彬若说知道,手腕便会立马被折断。洛彬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心吧北爷,她什么都不知道。”
傅北遇这才松了一口气,洛彬却越发看不明白,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偏偏什么都要隐瞒?这其中,一定是有他不知道的什么隐情,有机会他定要好他套路常跃那小子一番。
“你记住,我的事情,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跟她透露半个字。”傅北遇再一次警告。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响起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洛彬轻轻退离,不料刚把门关上,转身就撞上一直在门口忐忑不安的常跃,“怎么样?北爷有没有事?严不严重?”
他几乎是一步冲到洛彬面前,抓着他的手臂满脸紧张。
洛彬瞅着他,很不厚道的莫名想笑,于是忍不住调侃了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里面是你正在生孩子的老婆,而你”
“去去去,老子现在没心情跟你瞎掰,你赶紧说北爷到底怎么样了?”常跃没好气的打断他。
洛彬也是识时务的,“放心吧,只是单纯的犯了胃病,无大碍。”
“那怎么会突然疼的那么严重?”
“你还好意思质问我?”洛彬回瞪他一眼,“你自己说说,身为北爷的贴身助理,他多久没好好吃饭睡觉了?前两天还种了那么强的春、药,你这个助理到底怎么当的?我要是北爷立马把你开了你信不信?”
“信你也没那机会,但你这么大声是想干麻?真想北爷开了我啊!”常跃压低着声音抱怨道,一边把人往楼下拽,继而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到了他的对面,一本正经的说,“可以了,说吧。”
“说什么?”洛彬放下药箱,翘起二郎腿。
“北爷的病情啊,你不详细告诉我,我日后怎么注意?”
“没什么特别注意的,你监督他饮食正常,作息正常,我保证他长命百岁。”
“那你刚刚说春、药什么意思?那个跟犯胃病有什么关系?”
“没有直接的关系。”
常跃,“!”
“不过我倒想问问,北爷那药到底是怎么中的?哪个混蛋胆子这么大?”洛彬转眼便是一副八卦的表情。
常跃烦躁的拧了拧眉心,“我也不知道,那晚的事我一点风都没有收到。”但越是这样越可疑,而且他有个大胆的猜想,对北爷下手还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百分之九十跟傅家有关。
由其是傅千城兄妹,那两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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