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更没有这样心思,因为他的性格就没有多少朋友,就算有也全部死去,从小生活在孤儿院的他就更没有所谓的养父母,对于这些人对于他来说更多的只是过客而已。
距离晚上的驱逐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探员们除了低头写遗书之外更多的是通电话想再听听家人们的声音,想听听他们父母,妻子,孩子以及朋友的声音,他们永远不知道下次见到他们的是人还是尸体,很多的探员都泣不成声,甚至蹲在角落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如果现在再不回想的话就不知道有没有下次了。
所有的人都提交着自己的遗书,但欧阳奕还是跟往常那样只写几个字又有划掉的痕迹,欧阳奕在提交着遗书的时候都会看见玄镜司这样出现低迷安静的时候。
萧苓站在玄镜司天台上,看着夕阳下面的街道,而他手里拿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一个小男孩,当时看见照片上的小男孩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青年了,但见到了才短短的几个月,她似乎又离开了自己。
这和当时不一样,当时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不得不才离开她,只不过这次却是他主动的不辞而别,她不知道下次见到他应该是什么时候,像之前那样等待十年吗,但人们又有多少个十年呢。
“原来你在这里啊”在上次那场翡翠驱逐的时候,萧苓像这样站在玄镜司的顶楼,不知道在想什么,许显将手中的热饮递给萧苓,“是在担心什么吗”
“许显探员,我跟你很熟吗,请不要这么跟我说话”面对着萧苓的毒舌,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不过他也似乎听说过萧苓喜欢白羽这样的传言,虽然他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如何传出去的,只不过他发现萧苓对于白羽的确有些说不出口的感情,似乎她跟白羽认识一般。
而且在得知白羽被玄镜司通缉的时候,萧苓也失落过,甚至不敢去面对着白羽,她也不知道白羽是不是也在这场驱逐战里,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着白羽,她将手中的热饮喝完之后再看着夕阳下的街道,这让她想起了当初那样的一句话,“未来就是这样毫无预感的情况下发生了,而我们要做只是去面对它,或者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去解决”
她紧紧的握着脖子上那条挂坠,在夕阳的照射之下显得格外的耀眼,无论未来怎么样,她都不会退缩,毕竟那样的困难都过来了难道还过不了眼前这些困难。
而在对面的楼层,白婉拿着照相机对着萧苓,看着相机里的萧苓,她有些恨这个女人,她恨自己的父亲,当然也恨这个女人,“当时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次接触白羽,没想到你竟然不遵守约定是吗”
店长从外面回来,看到了桌上的那封请柬,对于这样事情他或许早已经预料到了,“爷爷,我们还是去救白羽吧,我害怕来迟的话”
店长看着手中的请柬,戴上绅士帽淡淡的说道,“白羽是一定要解救的,只不过以我们几个人是不可能将白羽解救出来的,我到外面去一趟找些帮手过来”
玄镜司里也组织好探员,只不过在出发之前白晟甚至还发起了一场演说让大家都提起低迷的士气,“各位玄镜司的探员,从你们离开玄镜司起,你们就是战士,是守卫着人类和平的战士,你们想想自己的父母,朋友,妻儿,你们这次的牺牲换来的是你们在保护他们,你们谁也不想自己最重要的人被那些畜生当做果腹的食物吧,所以提起你们手中的武器保护你们想要保护的那个重要的人”
白晟说完之后将几个从外面抓过来的暗无砍下头颅当做给这场驱逐奠旗,自玄镜司创建以来的每一场驱逐战都没有如此的疯狂过,白晟的话语就像魔法一样感染着每个人,而这些暗无的血就像调剂品般将这样的热情,这种视死如归的感情更加的疯狂。
店长从外面也找来了强力的外援,除了面具师的虚之外,还有个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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