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从床上坐起身,同时感觉到了身上各种程度的剧痛来自脖子c胸口和别的什么地方。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那儿空空如也,虽然残留的触感仍旧是那么真实。他环顾四周,是他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下午的阳光正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拉出慵懒的痕迹。他拔掉自己手腕上的针管和电极,动作迟缓的下了床,经过一些黏贴在墙上的,写着各种祝福语的纸片落款日期似乎是一个月之前,然后是走廊,楼梯,前厅,大门
没有人。没有人在这儿。没有任何人,没有charles。
梦里那种荒凉的孤独感再次袭击了erik。他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虽然滚热的沙子灼烫着他的脚底,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把锯子在胸口来回拉扯,可是什么也比不上此刻他脑中涌出的某种念头来得痛苦和可怕。
我又做错了。我他妈的每次都在犯错。
如果charles已经不复存在,那他又凭什么拒绝死神的召唤
所幸一阵欢快的笑闹声惊动了他。erik侧过耳朵,确信那声音来自一整片茂密的椰林后方。他难耐的加速奔跑,直到一片金灿灿的海滩呈现在他面前:
远处,孩子们正在海水里欢快的打闹,他们看上去健康c快乐而且一个也没有少而稍近一点,在一把木质的旧长椅上,那个无比熟悉的,永远像个大男孩似的男人正轻轻的垂着头,好像只是不小心打了个盹。他的侧脸安详而宁静,新生的卷发短短的贴着额角,嘴角轻轻上扬着,整个人仿佛在微微的发着光erik贪婪的注视着,却又被接下来所看到的画面给刺痛了:charles的膝盖上摊着一本厚重的硬板书,而在那下面,他的双腿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静静的下垂着,仿佛了无生气。
我最终还是伤害了他。erik的心脏一阵阵紧缩。我让他遭受了更多的苦难,却还是回到了这个结局。
他哽咽着,步伐踉跄的走近他,几乎是在他触到对方肩膀的一瞬间,charles低垂的头颅抬了起来,他惊喜的声音在erik耳边响起,而他发现自己从来c从来不曾这么渴望听到对方呼喊自己的名字。
“erik”他激动的抓住了erik的手,“我好像梦见了你这次究竟是真的还是”
而erik在他的面前跪下来,将流泪的脸埋进他的手掌:“哦,上帝,”他大口呼吸着charles身上熟悉的气息,不可抑制的颤抖和眼泪几乎让他泣不成声,“你在这儿,你在这儿,这真是c真是虽然虽然你的腿这是如此糟糕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
“嘿,erik,erik。”charles温暖的手指擦去他的眼泪,捧住了他的脸颊让他抬起头:“你不用道歉。看看我,erik,看着我。”
erik有点躲闪的看向charles的脸。他柔软的笑容一如既往,苍白的皮肤上散落着零星的雀斑,他喜欢的c有点好笑的圆鼻头和眼角的细纹也从来不曾改变,除了
除了他的眼睛。erik惊讶的眨了眨眼,他的眼睛变成了一只湛蓝,一只金灰。看上去就像一只华丽的波斯猫。
“你从不曾伤害我,erik,”charles缓缓用手指感知着他的脸庞,“恰恰相反,你救了我,还有大家,还有每一个变种人。你是我们的英雄。”
“可我从不需要这些冒傻气的头衔,”erik难堪的盯着charles:“我只需要你”他为自己冲口而出的话红了脸,不得已只好补充一句:“我们都需要你。”
charles被他的窘迫表情逗得笑起来:“我应该把这一段话录下来,在国会为你颁发奖章的时候循环播放。”他合上书本,连同身上的毯子一起放到一边,然后捉起erik的双手,郑重的放在自己的腿上。“你看,erik,你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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