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去敲门。守门的门房只听说过一些自家老爷和他母亲不合的一些事情,但具体的并不清楚。不过老爷不在家,今个他们是见不到了。
“去了护国寺?”贾母决定去护国寺堵贾赦。一路上贾母也不管身子能否承受得了路面的颠簸催促车夫不断的快马加鞭。“车费给你双份!”贾母见车夫有些不耐烦了以后说道。自从她身上的诰命被夺了后便再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摆以前老封君的谱了。
到了护国寺门口,贾母在鸳鸯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刚下了马车便和要返程的贾赦一家撞了一个正着。瞧着贾赦身旁之人,以及手中牵着的两个小的和怀中包着的一个,贾母脸便黑了起来。
张氏,贾瑚竟然都还活着!难道贾母看着贾赦的眼神越发的不善。贾赦递个眼色身后的一个小厮便回去联系护国寺的护院以防贾母闹事伤到了张氏和三个孩子。
“母亲是想要破釜沉舟么”贾赦的神情也阴沉了下来,说罢将贾琏和张氏护在身后。
贾母自然是不敢也没有本事也不能和贾赦上手,拄着拐杖便对贾赦破口大骂起来。
护国寺乃是皇家寺庙,何人胆敢在寺庙前大闹?连大声喧哗的人都没有,偏偏贾母一时气急又摆出了在荣国府之前的架子,撞到了刀口上。护国寺的护院僧人不由分说便将贾母与鸳鸯包围在其中。
贾赦摇着头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和一家人启程回府,一天的好兴致全被贾母给坏了。“她”张氏靠在贾赦身边指了指马车后方,询问贾母在护国寺大声喧哗会是什么结果?“管她作甚,不过是在寺中关上一段时日罢了。”贾赦摸了摸贾琏的头顶,“琏儿若是困倦了就睡一会儿罢”
贾政银子花光了便去找贾母索要,这日又不知从哪里聚了一帮狐朋狗友办了一个酒席,将身上的银钱败了一个精光还差上一些。贾政叫店小二到贾府上取,不知情的店小二便真前往内城的贾将军府上取,自然是被贾赦将军府的门房给哄了回去。
“我家贾大老爷去了郊外护国寺,怎会去你那小酒楼?你找的许是已经分出去住在外城的贾二老爷罢。”
店小二气急,原来闹了半天这欠他们银钱的是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贾家二老爷,那在酒楼中还总摆什么日后袭爵的谱?白日做梦!店小二匆匆的回到外城找到贾政的府邸,蒋碧云听门房说你门外有一个店小二说老爷欠了酒楼的银钱,再一听酒楼的名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在贴身的荷包中拿出几块散碎的银子颠了颠,“应该够了。”
在还了欠钱后贾政便被酒楼的掌柜轰了出来,喝多了的贾政骂骂咧咧的往贾府走去。敲开了贾府的门后踉踉跄跄就往贾母的院子中走去,见贾母不在便随手抄起一个摆件后走了出去。在贾政出了府后便有丫鬟向蒋碧云说贾政又拿走了贾母屋中的一个摆件,蒋碧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爷又去了当铺?随他去罢。左右老太太除了叹气便是叹气”
到了天黑贾母还没有回来,蒋碧云便有些慌了。贾母是死是活她不在乎,但贾母手中握着的私房她不能不在乎啊。钥匙还在贾母手中呢贾政觉得手中的银钱还是不够多,便也问道蒋碧云贾母的去向。
“去了大哥家?”贾政听后很是惊讶,随后便想到贾母许是被他那不成器的大哥气病了。“大哥真是可恶!”贾政不愧是贾母偏心的儿子,和贾母一样都是别人黑唯独自己白。“你在家中好生看管着,我去去就回。”
蒋碧云看着贾政冲出去的背影连连摇头。
“贾赦你给我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贾政在贾赦的将军府门口撒起了泼。
贾赦一听贾政自己单独来了可得好好会会。“在他人府邸前撒泼,这事也就你贾斯文贾正经能做得出来。老太太我是见到了,你还是问护国寺要人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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