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从本质上,就和驹志业的不同,她不能说。
否则,墨修泽说不定会被牵连的
靳烈风斜倚在沙发上,肢体看上去像是醉不轻,可他盯着阮小沫背影的眼眸,却极清醒锐利。
只是眸底的情绪,在听清阮小沫这一句对他来说,明显是逃避的话之后,渐渐变深变暗。
她在逃避他的问话!
阮小沫是故意在逃避他!
那些照片上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出来,就仿佛是他刚看到的时候那样清晰。
那个男人那个姓墨的男人
靳烈风眼底的情绪逐渐变得汹涌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掀起滔天的大浪,把一切都裹挟进深海里
他深深地闭了闭眼,纤长的眼睫,随着他闭眼的动作,如蝶翼一般轻轻盖在他的下眼睑上。
阮小姐,浴室的水已经放好了,这是您要的醒酒药。
就在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怪异沉默的时候,有佣人快步走来,将一瓶醒酒药放在了沙发前的小桌上。
好的,谢谢。被打了个茬,阮小沫莫名地松了口气,朝佣人道了声谢,转身拿起那瓶醒酒药打算给靳烈风吃的时候,却发现他似乎是酒意上涌,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男人
阮小沫无奈地盯着他,只当他刚才的问话只是他喝醉后,没有意义的醉话。
只是现在人睡着了,要洗澡也不方便,要吃醒酒药更不方便。
算了,让他先躺会儿,待会儿再让人把他搬回就近的卧室床上去。
阮小沫放下药瓶,正要离开,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人攥住,攥得紧紧的。
醒了?这么快?
她诧异地朝靳烈风看去,可男人明明就闭着眼,呼吸均匀。
这不还在睡吗?
他是怎么做到没睁眼,也能准确抓住她的手的?
但不管靳烈风是怎么做到的,这下她总不能让他自己在这里待着了。
阮小沫没办法,只能指挥佣人,七手八脚把他送回主卧里,自己不方便行动,也只能将就这样,躺在他身旁睡下。
本来她准备出门就已经很晚了,刚才一顿折腾,眼看就已经是深夜了。
阮小沫原本以为自己可能不能很快入睡的,毕竟手一直被他牢牢攥着不肯放,但睡意上来了,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无视掉被人拉着手腕的感觉,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了。
就在她呼吸渐渐均匀不久,身旁看似已经带着酒意睡熟的靳烈风,忽然就睁开了眼。
面前的女人睡颜清丽,不施脂粉的小脸上,皮肤白皙,眉眼舒展而清秀,粉色的唇微闭着,柔软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地好亲。
靳烈风静静地盯着她,克制着自己下一秒就想要把她给拎起来喊醒质问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该信任她的
他们之前说好了的。
可是她刚才为什么不能跟他坦白?
为什么,她不肯告诉他那些照片的事?
她就那么不想让他知道那些照片上,她和那个姓墨的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而那些照片是在约会?
如果不是约会,为什么会牵手?
阮小沫
他在心底默念着她的名称,生生压下不断随着情绪的挤压而更加浓烈的暴戾。
阮小沫,你为什么没有回答我?
为什么没有像之前的那个电话一样,直接坦率地告诉我?
还是说那个男人对你而言,真的是不一样的存在?
女人蹭了蹭被子,似乎睡得不算踏实。
靳烈风盯着她的眼眸清醒无比。
那一双紫宝石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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