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重天。
周黑子一个劲儿给刘诚磕头,看刘诚的眼神里饱含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他从当初一个反贼,摇身一变成了兵曹掾史,掌管两千郡兵,虽说上头还有个都尉压着,但那也是祖坟上冒青烟才能有的事。
刘诚怪不好意思,这事跟自己有关系吗?没花钱啊!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勉励了几句,“加油!好好干”
李傻子不太乐意,说让周仓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回来继续把装玄驹的罐子抱着,不能再让其它的钻进去,他看里面的玄驹偶尔已经四只了
周仓笑着说,二将军的事我哪儿敢耽搁,白天抱着也不碍事。
所以,后来满校场的士卒都看见,周大人走哪里都端着个坛子,不苟言笑,时不时还冲里面学几声狗叫
张昭一声不吭,皇帝老儿的征辟他哪敢不从,走的时候哭丧着脸,招呼都没跟人打,还顺走了刘诚那本关于养猪的书他被直接征辟为广陵郡海陵县县令,虽说不是郡府所在,但那可是一县之长,大小事务都是一个人说了算,甚至包括人员的任用。
刘诚心里不踏实,找和珅商量过,商量来商量去,也只能怀疑是二叔公刘瑾那里动了手脚。
可刘诚不解的是,如果是刘瑾暗中相助,为什么连句招呼都没打,为什么出仕的偏偏漏掉自己,唯一往来的书信里,着重要求让人再送几十盒茶叶进京,提到刘诚的话总共也只有一句,大概意思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像刘瑾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活在《后宫甄嬛传里》,从来不会把话说全,每句话都阴阳怪气c模棱两可,让人怎么理解都觉得对,又不对,刘诚真想问问,难道不这样会死?
细细想来,刘瑾做事,精打细算,绝不会无的放矢,比如张昭外放的海陵县,就刚好毗邻广陵府,又比如周仓的位置,看似不高其实实权在握
和珅倒是有些明白,跟刘诚说,二祖宗他兴许是不想少爷太早站在台面上来,同时,又想让刘府的羽翼渐渐丰满起来。
就连经商,刘瑾都特意嘱托过和珅,不能让刘诚抛头露面,可是为什么呢?二祖宗他在等什么呢?为了安插几个自己人,姑且不说二祖宗有不有这么大本事,用得着整个徐州都搞得鸡飞狗跳这么大阵仗么?和珅也想不透。
刘诚叹了口气,不得不佩服刘瑾的远见,自己知道大汉会土崩瓦解,那是因为穿越,而刘瑾能隐隐预感到点端倪,先知先觉,真不愧是太监里的活化石。
他这是在给自己造势,赶鸭子上架,等到某天光明正大扛起中山王的旗号,勤王?自立?天晓得!
可是有没有人问过自己?
自己的理想只想当个富贵老爷而已!三国很危险的,被人牵着鼻子走,木偶一样扮小丑,好玩吗?
你们有没有人考虑过白骨娘娘的感受!
刘诚满腹怨言,如果这是刘瑾在布局,绝对还只是开始,而如果不是刘瑾,又难道说,这一切只是意外?
沁园的草台班子散了,连洒树叶的都走了,戏肯定唱不成了。茶馆也没开业,刘诚就坐在里面无聊地喝着茶,欣赏外面那位惊天地泣鬼神的时代精英鬼谷子,一边卖菜,一边给人算命。
正发呆,孟姜女巧笑着打断,“少爷!你这是在干嘛?”
“喝茶啊!怎么?”
孟姜女拍拍刘诚手背,拿过去手里的东西,“喝茶?喝茶干嘛老拿着茶壶盖舔来舔去!茶壶在那边。”
刘诚笑着打了个哈哈,骂道:“都怪外面那骗人的老道士,中了他的邪!”
门口摆摊的鬼谷子心生感应,回头看了刘诚一眼,撇嘴一笑,继续拉着人家姑娘的手说:“姑娘!你这面相没错,不过这手相啊,克夫!保不齐将来嫁的郎君,很难熬过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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