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不止”
“啪!”书房里什么物件摔烂在地上。
刘诚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悲戚,“此事莫要声张!走走,咱叔侄前屋详谈!”热情拉着备哥哥的手走向前院,顾不上他脸上表情精彩,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书房里,王阳明哆嗦着手,块块捡起碎裂的陶片,咬牙切齿小声骂道:“孽徒!看来还是嫌每日起得不够早!”
堂屋里四人分主次坐下,闲聊间,刘备依旧无比惋惜,自打听闻儒家心学祖师王守仁到了小叔家里,他早有心思前来拜谒,能不能成为阳明先生的弟子不重要,反正玄德公拜见过的名家大儒,承不承认,将来都会是自己老师好像前两人都没有举手反对!
为何愚钝如小叔刘诚可以,自己就不可以?难道只是因为他是本家嫡系?
出于对本家名望的嫉妒,刘备心有不甘,暗自检讨,莫非今日来得急,忘了得备下一份厚礼,可惜,到了年边腰子涨价不少!
刘诚哪知腹黑的玄德公心思百转千回,殷勤给三人递过茶水,“我等四人,无须见外,且喝茶暖暖身子!”
刘备捧着杯子暖手,吹开茶沫,腾起阵阵白烟,说:“哟!差点忘了正事,小叔!张县令那里,有了准信,好在也算合情合理,县令说,主家之困,乃事出有因,只要查明情况属实,那该刘府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哦?”这倒是出乎刘诚的意料。
不待思索,刘备又言:“县令毕竟知书达理,还说年后有暇,会广邀安熹名士,既会阐明本意,免得县乡人心惶惶,也要赖乡绅名流帮衬,同心协力办好朝廷交下来的差事。”
刘诚心里打鼓,立马想到,张献下这么一步棋,要么是幡然醒悟c改过自新,要么就是摆的鸿门宴,打算来个一锅端。而且相比起来,后者的可能极大。
如此看来,张纯怕是等不及了啊!
可惜刘诚忘了张举称帝是在哪一年,而且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缘故,知道也未必还能如期而至。
“玄德辛苦!此事关系整个中山靖王一脉之存亡,玄德此举,可谓劳苦功高,小叔无以为报,这后院还有几十匹马”刘诚面色凝重,煞有其事说道。
自己要马干嘛?能把借的钱粮给免了不是更好?
刘备赶紧起身,愤然说道,“哎!小叔这是做甚?”玄德公表情丝毫不做作,声音大得都破了音,也不知里屋阳明先生听到没听到,“难道小叔是刘家人,我刘备就不是了么?”
没想到刘备反应如此之大,刘诚本来见三人都有马匹,想说自己草料买得多了,几十匹吃不完,一会儿让三人顺一些回去,既然如此,只好作罢,免得显得自己见外。
“玄德,仁义!”刘诚竖着拇指。
刘备这才坐下来,讪笑着说:“说出来还望小叔莫要责怪才是,其实,侄儿也就在县令面前提过一次,要不是张大人今日找人来知会,备都把这事给忘了!嘿嘿!”
张飞听了不高兴:“呔!小叔莫要听我大哥胡说,你有所不知,仅为此事,大哥他每日都要到张献那厮府上去个两三次,夜里梦话,都在苦恼如何是好!”
“哦?玄德!翼德此话可当真?”
刘备忙放下杯子,“唉!小叔莫要听我三弟胡说!许是昨夜的酒水未醒。”
张飞被瞪了一眼,闷哼一声,把杯里的茶水喝得喂猪一样响。
“云长?你说谎话脸红,可不要骗我!”
刘备假咳一声,关羽扯着长须,满面通红,也是一脸委屈,“小叔,关某这脸红,自打娘胎就带的呀!”
刘诚觉得好笑,为了借的那点粮食,至于吗?干脆也装着听不懂,绝口不再提感谢的事,反正是刘玄德说的,毕竟都是一家人,何况自己还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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