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门外,再晕头转向找来绳索,绑在了门前的马桩上,拉开架势,随时准备开打。
“且慢!翼德不可胡来!”刘诚左顾右盼,玄德公好歹是正主,难道不先来领个头?
那督邮见有了救星,以为面前的少年动了恻隐之心,哭丧着脸满眼乞求。不想,刘诚在兜里摸摸索索一阵,扯了一块黑布蒙住人眼,顺带替他擦了擦眼泪珠子,轻声宽慰到:“大人!要能屈能伸,起初是有一点痛,忍忍就过去了,不容易,都是为了任务!”
任务?
那督邮不解,什么任务需要鞭打堂堂朝廷命官?接着泪如泉涌。
张飞早就按耐不住,攀下柳条,骂骂咧咧一连,抽折十数枝还没解气,每抽一下都皮开肉绽,伴着声声哀叫,场面相当残暴累了又将柳枝递给关羽,张黑子傻笑着说:“二哥!过瘾!该你了,小叔刚问过,这直娘贼不认识咱们?嘿嘿~~”
张三爷真不傻!
“有理!”关羽捏着嗓子说,心里安慰自己,咱是为民除害!手上的柳条,专挑肉少的地方
刘诚拍拍手,拂衣退出圈外,现在万事俱备,只欠玄德!时候不早,通知的人应该已经去了
果然,不远处刘备提着几块腰子,匆匆而来,老远听到驿馆门外喧闹,他左右打听,那人笑着说:“有人绑了督邮在门前痛打。”
玄德大惊,手上买来的食材“啪”,都掉在了地上,今日说好,亲自下厨给督邮大人弄几个拿手的小菜
刘备凑近一看,果然,被绑缚挨打的正是身穿官府的督邮大人,而那打人打得正欢的,不正是自家二弟关羽又能是谁!
一旁的小叔刘诚正苦口相劝,“云长!够了,这督邮至少要等两天才能再次作威作福!”
两天?
哪够!欺关某年迈否?无力否?
关二爷手上柳枝甩得虎虎生风,暴风骤雨般唰唰劈下,可怜那督邮,早已没有力气哀嚎,吓得裤裆里一片狼藉,沁湿好大一片。
这已经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了,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了。
玄德大急!
督邮,乃是代表太守督察县乡,宣达政令的左膀右臂,手握考察政绩之大权,刘备万万得罪不起。
正要上前制止,刘诚手快拉住,声泪俱下:“玄德委屈了,我都听说了,想你堂堂中山靖王之后,怎可受如此奇耻大辱,云长和翼德听过,恨不能生啖其肉!”
不能啊!
起初是有些许误会,但最后刘备跟督邮大人,一番畅谈,总的来说颇有建树,还相见恨晚
“哥哥你总算来了!”关羽递上柳枝,“某留他命在,就是为了哥哥亲手取他狗命!”
张飞鼻腔哼哼,“此等害民贼,不打死等甚!”
刘诚耸耸眉毛,“玄德有福,两位义弟真可肝胆相照!”
刘备无奈,拿着柳枝踌躇不前。
正欲开口,谁知刚巧督邮面上的黑布,居然掉了下来完了,刘备最后的侥幸都没了,面前肿成猪头的铁定是督邮大人,玄德公柳条还在手上,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原本这县尉一职,很适合自己呀!
督邮大人鼓着眼珠,一脸惊恐,正望着自己,“好你个刘玄德!枉我还想在国相面前保举你,你答应我”
刘玄德当机立断,手上柳条狠狠抽去!
“胡说!你这害民贼!你这害民贼!呜呜~~”那督邮咬牙不敢申辩,却是玄德公自己哭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完了!
倒是关云长豁达,“兄长建许多大功,仅得县尉,今反被督邮侮辱。吾思枳棘丛中,非栖鸾凤之所;不如杀督邮,弃官归乡,别图远大之计。”
那督邮两腿一抖,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