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贿赂宦官送进了宫,他那妹妹当了皇后不说还诞下了嫡长子刘辩,一时间,大将军何进权倾朝野,连其弟何苗也因以显贵,官越骑校尉c河南尹。
所以,何进很烦。
对自己来说,只有一件紧要事儿,那就是大侄子刘辩的皇位,这是自己何家与扶植刘协的董太后之间外戚的内斗。但是手下一帮文武,非要闹着诛灭十常侍,宦官有什么不好?天大的事,给钱都能搞定。
何况死了个口无遮拦的张钧,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话何进不敢明着说。
当初何家发迹,靠的就是宦官。弟弟何苗就曾对人言:“从南阳来,俱以贫贱,依省内以致富贵。”省内即宦官之意。
董卓进屋前,先抖落身上的雨水,这才挺着大肚腩迈步进来。
“仲颖可算到了,快快过来就坐!”
何进招呼着正想施礼的董卓在自己身前坐下,还特意问了几句冷暖。
董卓一一作答,其间开怀笑了几声,当初杀贼时,自己力主北上攻打张宝据守的下曲阳县,可惜出师不利被免,如今正赋闲在家,不过董卓不担心,只要天下不太平,就有的是仗打,那自己早晚官复原职,何况还有个上首的何进何大将军。
见人到齐了,何进开口说道:“孔璋(主簿陈琳),你且先给在场的诸位说说始末!”
“诺!”
陈琳起身,言简意赅把张钧从入狱到身死讲了一遍,还着重讲解了绳索套脖子上的感受,之后他又安静坐下,手拿着纸笔,随时准备着记录。
“且都说说看!”何进说完,冲董卓点点头,二人都朝堂下看去。
“大将军!”角落里有人率先起身拱手,“绍以为,此定是那阉人张让杀鸡儆猴之意,目无法纪,明火执仗至此,不过是为了打压我天下士子报国之心,其心可诛”
何进挑着眉毛,一看,不置可否点了点头,此人正是汝南袁本初,长相威武端正,言辞铿锵有力,他说的话,不仅代表自己,还代表的是司徒袁隗,以及身后整个汝南袁氏,可惜说得不好。
袁本初还待要说,一旁的曹阿瞒伸手拉了自己一把,他没想明白,堵着一肚子话,又坐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曹操。
曹操轻轻摇了摇头,骂阉人可以,干嘛要点名张让,大将军最为年幼的那小妹,不正是嫁给了张让义子张奉?
有袁绍打了头阵,书房里自是一番慷慨激昂,人人各抒己见,归结到一点,那就是也得弄死一个宦官才解气!
袁绍又反过来推了一把曹操,阿瞒任洛阳北部尉那会儿,打死的蹇图,正是宦官蹇硕的叔父,这事由他来干,有经验!
不想曹阿瞒却缩着脖子喝酒,全没有来时说得那样正气凛然。曹操想明白了,大将军压根儿就不想收拾十常侍!平日里说得咬牙切齿,那都是做做样子
等吵闹消停,何进安抚道:“诸位所言甚是,进每思及朝纲不振c百姓涂炭便夜不能寐,恨不得把那误国奸人剥皮抽筋,还天下士子一个公道但”何进话语一顿,“尔等也知晓,洛阳乃天子之城,关乎社稷,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我等须细细筹划,丝毫马虎不得!”
“仲颖可是有了章程?”何进问。
“卓本武夫,不如大将军思虑周到,不敢谏言,大将军说大局为重暂且隐忍,那董某便每日种菜饮酒,大将军要董某诛杀阉贼,那董某匹夫一怒,即便身死,也定要贼人血溅三尺!”
“好!”何进击掌,要的就是下面人有这种态度。
不想那袁绍又站起身来,“绍以为,大将军除了书信皇甫将军,还可以表奏北宫”在袁绍想来,皇帝刘宏舍不得杀十常侍,连朝堂都被其把持,为何不从北宫皇后那里做文章,在座的这些人,除了瞎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