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想和她说,叫车直接把她送到家里,叫她在家里休息一下,下午就不用上班了,但又觉得不太相宜,一个下属没权利安排领导的行动,尽管是一片好心。
他也担心如果他说了,章楚涵会叫他一起上楼,那样他会更加觉得难堪,不上他怕章楚涵不高兴,上了,他怕重演在邑州和周姐那一幕,他知道他和章楚涵之间总是被一根头发丝隔着,稍不留神就会融化到一起,并且,他俩走在楼梯里,如果被同楼道的人发现,一定会产生猜疑,这有损她的名声,所以他根本就没敢说出这个提议。
也许她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直接回了宣传部,但他没想到她会叫他来到她的办公室,并且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他用爱抚的目光看着她,他想一声不吱,就叫她这样好好地休息,因为时间对于他俩来说太珍贵了,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同枕而眠的机会。
“苏总编说差别在业余,好像是一句名言,是名言吗?”
没成想她吱声了,声音很细,只有这样的状态他才能听得到。
他把目光对准了她的眼睛,可她并没有睁开眼,是闭着眼睛说的,象是在梦中说话。这种安详叫他感到安慰,此时她一定是很幸福的。
但她说的不是梦话,在中午喝酒的时候,他介绍自己的写书过程,苏总编接了一句差别在业余。
“是名言。”
他把嘴基本上挨到了她的耳轮,他是怕把她惊醒,或是想借机亲吻她一下。
“是谁说的?”
她眨了眨眼睛,睫毛的上下翻动传递着若水的柔情。
“是爱因斯坦。”
他还是轻轻地说。
“爱因斯坦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
她的眼睛睁开了一道小缝,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有一次周有光拜见爱因斯坦,爱因斯坦说的,爱因斯坦还说人过了六十,除了吃饭喝茶还是有富余时间的,把富余时间利用起来也能在某一方面有所建树。”
他轻声的回复,这回他不是怕惊醒她,而是怕外面的人听到,所谓隔墙有耳,他俩的谈话是千万不能叫外人听到的,另外,他这样也可以趁机把嘴送到她的耳根,使她的体香更浓郁。
“你为什么啥都知道。”
“因为我经常上网,在档案局做副局长有一个好处,我和杨艳一个办公室,但杨艳不上班,等于我一个人一个办公室,我没事就上网,也没人打扰,我很喜欢这种环境。”
他微笑着,用欣慰的目光看着她,他想,我这不是把你的头抱在怀里,而是把你整个的人抱在了心里,世界上最美妙的事物就是我把你抱在怀里,也许没有空气,没有水,我都心甘情愿,但我不愿意离开你。
“所以你就博学多才了。”
“多学一点东西,也没有什么才能。”
“那苏总编那样夸你。”
“因为我是你的朋友。”
“你说,科学上的爱因斯坦就是文学上的托尔斯泰。”
她又喃喃地说。
“是。”
他点了点头。他真的不敢多说话,因为她的整个面部都在他的颌下,他嘴里溅出的每一粒飞沫都会流淌在她的嘴里,他觉得这样是对她的不尊重。
“但你和我不是这样说的。”
她有点怨哎的眼神。
“我和你是怎么说的?”
他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和她说这样的话了。
“你说,文学家和科学家一样伟大。”
她倒是记得清清除楚。
“那意思不是一样吗?”
他微笑着,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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