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斤很郁闷。
他刚在镇上办完事,现在正在回村的路上,让他郁闷的是自己坐的这辆公交车非常拥挤,几乎连一点儿多余的空间都没剩下。
就算如此,前面的售票员还不断高喊着“后面的人往里挤一挤啊,刚上车的乘客往后走,不要挡住还没上车的乘客……”
“还上人,这再挤都能挤怀孕了吧……”
陈六斤看着车内的情形不由遐想起来。嘿嘿,这种情况下,恐怕某些咸手一定会觉得来到天堂了。
正无聊想着会不会有人遭殃时,突然一个还算熟悉的身影从前面的人群中挤了过来。
“白兰姨,你也要回村啊?”
陈六斤乐呵呵地问候了一声,这是跟他一个村子的王白兰,虽说不是很熟,但毕竟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嗯,是六斤啊。”
王白兰板着脸,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说完就想越过陈六斤继续往后面挤,只是一看后面实在没地方可以挤过去了,没办法,只好在陈六斤的身边停了下来。
陈六斤对王白兰这种基本上无视他的态度倒也一点都不奇怪,两人本来就不怎么熟悉,而且王白兰的丈夫是村书记,所以她平时就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陈六斤也不想用热脸去贴冷屁,没再说什么。
终于,人满为患的公交车再也挤不下人了,这才动了起来。
车辆很颠簸,时不时的就会抖两下,陈六斤也只能紧抓着吊环来稳固自己的身体,无意间扭头一看,他顿时乐了。
王白兰的身高不高,她够不着吊环,好几次都差点扑到前面的人身上。
“白兰姨,你抓住我的胳膊吧。”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村子的熟人,陈六斤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
王白兰一瞥陈六斤,讶异不已:“还挺懂事嘛,那姨就不客气了啊。”
说完倒也干脆地抱住了陈六斤的胳膊。
陈六斤顿时感觉王白兰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到了自己身上似的,每次车辆一颠簸,他都必须用尽全力才能保持稳定。
娘的,早知道不当这老好人了……
砰!
突然,公交车似乎过了一个大坎,狠狠的晃动了一下。
陈六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被狠狠撞了一下,一看原来是王白兰没站稳,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一种难以言喻的糅阮顿时向陈六斤袭来,他不禁低头看了一下。
王白兰的两颗硕大在他身前紧紧贴着,几乎都快被挤得变形了,陈六斤顺着领子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一条深深的沟壑以及若隐若现的紫红。
居然没戴罩?
陈六斤吃惊不已,这还是他第一茨如此近距离地观赏成熟的吊瓜,虽说看的不全,但也足够令他口干舌灶了。
再加上王白兰还喷了点挺好闻的香水,这么强烈的莿激下,陈六斤的杵子都不由兴奋起来,简直能把库子给顶出一个窟窿来。
王白兰心里正不断怒骂这该死的破车时,突然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小肚子,于是下意识的伸手想把那东西弄走。
咦……王白兰的手刚一碰到那东西,顿时愣了愣。
极致坚硬中却又带有一种韧感,手上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东西的温度,作为过来人的王白兰不用想就明白了那个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
竟然有这么大……
王白兰惊呼,心中莫名地泛起一丝丝涟漪。
而陈六斤的杵子被王白兰握住,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异样的感觉瞬间从杵上传到了脑海中。
陈六斤心里有点惊慌,王白兰要在这时候高喊一声抓色郎的话,恐怕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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