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家大排档出晚饭,又喝了不少啤酒,回到出租房门口已经半夜了。张金辉摸黑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糟糕,”张金辉赶紧推开门打开电灯,发现小天的画像不见了,同时失踪的,还有小天妈妈的画像。
“曹老板这个狗杂种,竟然趁我们吃饭的功夫把小天母女的画像偷走了。”陈泽伟一时间有点气急败坏。
“赶快报警吧,”张金辉说着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等等,”陈泽伟制止了,“曹老板是有备而来,这里没有监控系统,也就是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就是盗窃者,而且他在这里经营多年,这里的警察恐怕已经被他买通了,同时包养两个女人没人管就很说明了问题。可惜这里不归东哥管,要是他在这里就好办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价值八十万元的画说没就没了,我是替你不值,要不你先给东哥打个电话吧,也许他跟这边的警察很熟。”
“现在已经很晚了,这件事情明天再说,大不了再画一幅就是了。”陈泽伟嘴上这么说,心里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只是他不愿意张金辉牵涉到里面,采用暴力行动对张金辉太危险了,他只想等张金辉熟睡后出门行动。
“也只能这样了,”张金辉无奈地说。
两人正要睡下,外面传来一阵警笛声,随后是一阵猛烈的脚步声,很显然,警察来查房了。
警察查房,在很早之前的广南省非常普遍,倘若一个外地人刚到此地,还没来得及办理暂住证,就会被像囚犯一样抓起来,关进看守所,轻则罚款,重则劳教,一切要看警察的心情和被抓者的社会关系。本来是为了方便对外来务工人员进行管理,同时又打击违法犯罪活动,但是一些地方上的小混混,乘机加入地方治安队,大肆对外地人进行抓捕,以榨取高额罚金,造成了很多的冤假错案。
“我没有办理赞住手续,还是先躲一下的好。”陈泽伟拉开房门准备出去。
“等一等,”张金辉叫住了他,“警察都快上楼了,你还往哪里躲?”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应对。”
“嘭嘭嘭,”警察开始敲门,“赶快开门,我们是警察。”
“来了来了,”张金辉赶紧开门,“警察同志,这是我的暂住证和身份证,我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了,从来都没有漏办过暂住证。”
“我们不是来查暂住证的,”领头的警察接过张金辉递过来的身份证看了看说:“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这里窝藏毒品,希望你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在量刑的时候我们会把这些考虑进去。”
“这不可能,”张金辉说道:“我正要报警呢,刚才我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发现房门被人打开了,如果真的有毒品的话,也只能是有人栽赃陷害。”
“是不是别人栽赃陷害你说了不算,同志们,大家仔细的把这间屋子搜一遍,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对了,根据群众的举报,你这里有两个人,那一个人去哪里了?”领头的警察厉声问道。
“我们一块出去吃饭,他说要去找一个很久没见过面的朋友叙叙旧,估计也不会回来过夜了。”张金辉无奈之下编了一个谎话。
“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接受调查。”
“一块出去吃饭的时候他的手机就没电了,”没办法,张金辉只好继续瞎编。
“好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手机拿过来,我来打他的电话。”
“老大,”一个警察兴奋地大声报告,“毒品找到了,藏在卫生间的储物柜里。”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张金辉浑身冒汗,“你们可以调查我周围的人,包括房东和邻居们,我是一个油画工作者,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从来没有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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