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却反抗得无比激烈。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像激烈的大哭真的能够阻止他的行为。
就好像她十七岁的那个仲夏之夜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反抗他,殴打他,哭得撕心裂肺。
男人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点了一根雪茄沉默地吸起来。
姚汀抹了抹眼泪,把衣服穿好。
她看见了男人卷起的衬衫袖子,露出的手臂上,满是被她抓出来的血痕。
女孩忽然有些后怕,她从来不敢这么同他闹的。
她从来没对他动过手,哪怕是他再过分的时候。
今晚她大概是疯了吧
她用手背拭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边上,伸出小手轻轻抚了下他被她挠伤的手臂。
“哥哥”
她尽量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刚进门讨好着他那样。
趁着或许还能挽回的时候努力讨好他,争取宽大处理,总比被他虐得快死的时候再求饶好得多。
她大胆地拉住男人的手指,轻轻晃了晃,“对不起嘛,你把我吓坏了,我只是不想在这里这种地方太乱了,万一包厢里有摄像头怎么办,而且沙发也不晓得有没有消毒过”
伍贺南一脸默然,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她。
姚汀娇滴滴地撒了会儿娇,见他没有回应的意思,也放弃了。
男人默默地吸完一整根,熄灭后,平静的眸子看着她。
薄唇不紧不慢地吐字,“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禽兽?”
姚汀被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赔笑,“没有没有,我胡说的,哥哥最帅了,伍大校英明神武。”
伍贺南冷冷地看着她,“少贫,认真回答。”
姚汀轻咳一声,换了一张严肃正经脸,道,“没有,真的没有。”
她心里暗骂。
妈的智障!
自己是什么货自己还不清楚么。
他对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人渣事,还指望她天天恭维他?
骂他这种人渣禽兽简直委屈禽兽了好么,他连禽兽都特么的不如!
伍贺南没再出声,伸手替她整理了下衣服,拉着她的手起身,“回家。”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沉默地行驶在寥寥无人的公路上。
半个小时的路程,无人开口说一句话。
快到家的时候,姚汀开了化妆灯,取出化妆包稍微补了补妆。
刚才哭得太厉害了,即便是防水的妆容都稍微有点花。
这个点,她爸爸和人渣的妈妈应该都还没睡,如果被看出端倪就麻烦了。
车子驶入院内,他泊车。
拉下手刹,他没有立刻打开车锁,而是侧过脸,平静地问她,“刚才为什么哭了?”
而且哭得那么夸张,那么绝望。
姚汀很不愿意回想那些让她心情糟糕的事情,敷衍道,“没什么,就是不愿意在那种地方做,你就当我有洁癖吧。”
伍贺南不让她下车,继续问,“如果刚才我做了,你会怎样。”
小女人像是听了笑话似的,笑出了声,“我能怎样?反正你就是喜欢折磨我,强上我,我早就习惯了。”
男人眸色阴鸷,攥紧了她纤细的手腕,“我几时强迫你了?”
姚汀皱眉,她真是被他气到无语,“哪回不是你强迫我的?!”
她真快崩溃了,她要下车,伍贺南还是不开车门。
她气得抬腿就踢了一下,“开门!让我下车!在夜店未遂,还想在车里强我一次不成?你就不怕被你妈看见?!”
薄悦生以越粲的身份代理世晟执行总裁源于多方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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