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苏氏彻底垮了?”
沁宝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她不想再深思,她有点气恼地推开他的大手,“我没办法顾虑那么多,总之,坏人不能逍遥法外!不管是我的二叔还是旁的人!坏人就是坏人,坏人都该死!”
她有点孩子气地忿忿道。
薄先生的眸色也凉了几分,“小傻子,你都快二十岁了,难道用简单的好坏来区分世界上的所有人?”
“也许黑白的界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清晰,也许人并没有好坏之分。”
沁宝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一直为害死爸爸的人辩驳。
“也或许你父亲的死的确是一个意外,毕竟他是个功成名就的中年男士,在外面长期有女人也很正常”
他话音未落,沁宝便软绵绵地抽咽起来,“不可能的,如果爸爸是自然过世,那么我在英国毕业旅行的时候,庞露应该通知我,我可以马上飞回来,虽然见不到爸爸最后一面了,但总要参加追悼会的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庞露他们一定是怕我回来破坏他们的计划,一定是”
“好了好了,不哭,”小妻子憋屈的抽咽声就如同生生扎在他心头的针,他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小乖,别伤心了,我会帮你查清楚的,很快,很快就会有结果,不难过了好不好,听话,沁宝乖”
沁宝吸了吸鼻子就停止了。
要坚强啊,爸爸一定希望她是个坚强的孩子。
沁宝趴在他胸口,弱弱地问,“叔叔,你告诉我,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薄悦生似是有些意外,旋即莞尔,他揉着爱妻的头发,“按照你的判断标准,可能算个坏人吧,不过无论我有多坏,都会对你好的,可以放心了么?”
沁宝似乎有点无奈地轻轻叹气,“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你是个好人不行么。”
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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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谢景言站立于书房幽暗的灯光下,将一只u盘放在父亲面前。
谢父问,“这是什么?”
谢景言道,“这个女人目前的身份是晋大的专业教师,但我怀疑她”
谢景言话音未落便被父亲打断,“又是因为苏沁宝,所以你想调查这个女人?”
“是沁宝最近在晋大发生了一些麻烦,我怀疑这一连串的麻烦存在某种关联性,这个女人是沁宝的专业课老师,听说是聘请的,从前我未曾在晋大见过这个女人。”
谢夫面色严肃,半晌,叹了口气,“校园很大,没有见过的某个人应该也是正常的。景言,你为小苏已经付出够多了,如今她的身份,注定了她的人生不再是你能够参与的,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
谢景言视线下垂,年轻清俊的面庞在昏黄的灯光下竟先出几分异常的苍老。
并不是年纪上的老去,而是神态上并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疲劳。
“父亲,我没有想参与她的人生,只是想默默地保护她。”
谢父仿佛对这个儿子已经没有办法,无奈的口吻,“希望你早日放下,早日解脱,倘若你想清楚了,你还年轻,还有时间出国深造。”
“父亲我”
“好了,”谢父摆摆手,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儿子的任性,已经无力再为苏沁宝的事情和他争执,“景言,你忙你的去吧,我会叫人查的,有了结果就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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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极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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