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噩梦,每次都能梦见那个披头散发像是女鬼一样的傅深深。
她坚信她是真的见到了傅深深。
虽然根本就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她好像就真的同那个女人存在某种心电感应一般。
虽然很陌生,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傅深深。
可是只需一眼,她就知道,那一定是她,一定是。
薄悦生当晚安慰她哄她睡觉的时候信誓旦旦地保证等天一亮他就派人着手去查,很快就能查清是谁在恶作剧。
转眼都过了三天了
薄悦生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件事。
沁宝就知道,这根本不是恶作剧。
傅深深。
她就是见到傅深深了。
薄叔叔安慰她的话本身就是自我矛盾的。
他说过,他已经警告了傅绾绾,傅绾绾了解他的手段,断是不敢再犯的。
她就算再偏激,也只是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胆敢一再冒犯薄悦生的权威。
除了傅绾绾,薄家没人会害她
更没有人存在恶作剧整蛊她的动机。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沁宝无论如何不能相信那是恶作剧。
每次做噩梦惊醒,薄悦生都会哄她,安慰她,把她抱在怀里一遍一遍耐心地安抚。
沁宝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而后她总是要挣扎着下床,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路冲进衣帽间。
她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遍一遍从每一个细节观察自己。
镜子里
自己的脸,渐渐地和脑海中的傅深深重叠在一起。
被噩梦折磨过几次,沁宝的精神自然也变差了许多。
她重重反常的状况自然全都逃不过薄悦生的眼睛。
原是不愿意触碰她敏感的神经,可看着她这样自我折磨受罪的样子。
薄悦生于心不忍。
当沁宝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是,薄悦生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睡裙,心里一阵阵抽疼。
他摸了摸沁宝的小脸,语气略有些沉重,“宝宝,前两日我找了个心理医生,你最近总是睡不好,怕是心里有事,明天是周末,你不用上课,我请医生过来,让她陪你聊聊天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帮你纾解情绪”
沁宝忽然僵直了身子,她面露不解,狐疑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悦生知道她敏感,小女孩哪有不敏感的,沁宝又是其中特别敏感多疑的那一种。
他怜爱地摸着她的小脸,“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最近看着你不大开心,找个医生给你纾解一下,好么?”
沁宝忽然沉了脸,小脸紧绷着,眼睛里闪着疑似泪光的液体。
“小乖”
她伸手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你别碰我!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不正常,我哪里不正常了,我说了我见到了傅深深,你不信我,每天晚上我都在梦里见她,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和她说不出来的相像,我是说过,我不介意做她的替身,你对我好,照顾我,我愿意代替你已经逝去的爱人陪伴你度过下半生,可是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现在有点慌,她好像恨我,怨我,否则怎么会夜夜入梦来见我”
男人有些惊愕地听着沁宝说出这番话。
他现在是真的意识到,沁宝应该是真的有心理问题。
夜夜入梦?
难怪每次他问她做噩梦梦见什么了,她都摇着头说不记得了。
“我要求很高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过去有没有很深的感情,我想知道为什么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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