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将她当做太太,根本就当做女支女,要么就是当奴隶。
以往这种时候,沁宝多半是认命求饶的。
男人和女人终究是力量悬殊。
而她的丈夫和她的力量,更是悬殊到近乎于云泥之别。
虽然女人也有很多专属于自己性别的能力和本领,可在有些事情面前,比如当下这样的局面,她除了哭,除了放弃挣扎和抗拒,默默隐忍,其实再没有第二种选择。
沁宝想到他总是佯装无奈地对她道:宝宝,我真拿你一点法子也没有,宝宝,你可真会折腾人。
那个时候的薄悦生看起来对她无可奈何,又是宠溺又是纵容。
可此时此刻沁宝才明白,那种时候,不过是他对她尚且有耐心罢了。
因为他有耐心,所以才会哄着她。
才会假装对她无可奈何,甚至让她产生自己可以控制这个男人的错觉。
而事实上,她不过是利用他对自己仅存的新鲜感和对小姑娘独有的兴趣,才能从他身上获取那么一点点的温情时刻。
他的真实面目就像现在这样,残忍,狠绝,不带有丝毫人性。
就像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苏清宛推进饿狼堆里人人蹂躏,也可以一次次轻而易举得抬手扇曾经被他当做妹妹养育的傅绾绾。
在他有耐心好脾气的时候,他想对谁温柔就对谁温柔。
当他丧失耐心和新鲜感的时候,任何人对他都不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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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的一只手就压在沁宝的腰上,沁宝被他压得腰疼。
这么屈辱的情景沁宝觉得自己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
可是她连翻过身跟他厮打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她不是这么弱,这么没用就好了。
或者哪怕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大人,也许薄悦生就不敢这么轻易地欺凌她。
他明知道她会生气,会在事后跟他冷战,会因此满腹委屈,会流很多很多的眼泪。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因为哪怕她赌气闹着要同他离婚,他也有办法让她做梦都离不成。
只要他想,她这辈子就像被他豢养在这座暗藏着地牢的城堡里的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插翅难逃。
沁宝太过安静了,薄悦生忽然留意到她现在竟然变得无比乖顺,不哭不闹,这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这实在不像是苏沁宝。
他渐渐开始收手,开始对她温柔。
俯下身轻吻她颤抖的雪白的背
当他翻转沁宝的身子,摸到一张冰凉光滑的小脸。
指腹见干燥的触感令他心头一颤,轻笑,“你居然没哭?”
沁宝的双眼是闭起来的,他本以为会像往常那样在他娇气爱哭的小妻子脸颊上摸到湿漉漉的一片,结果竟然没有。
所以从第二回合开始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沁宝倦倦地睁开眼睛,眼底是红的,轻轻扯动唇角,“哭有用么?”
薄悦生看着她,总觉得她现在的状态与平日里和他闹脾气的时候多了点什么,然后也少了点什么
沁宝平静地看着他,雪白的小脸上的确非常平静,好像浑身上下都不痛不痒,也没有方才经历过疾风骤雨后应有的绯红。
“你见过有哪个恩客会因为女支女在他面前哭,就对女支女心软了几分,会有女支女在恩客面前掉眼泪么?”
薄先生绷着脸,沉声问她,“你什么意思?”
沁宝笑了,“薄先生纵谷欠过度导致智障了么?听不懂我说话?我说的每个字都是普通话,你那个字听不懂,需要我帮你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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