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都要继续受这样的折磨,虽然一个人的生活充满未知,我也会很慌很怕,可总比这样好些,我受不了没有当没有尊严的薄太太。”
小妻子一字一句都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虽然是脱口而出,可说出来就像是早就在草稿上练习过许多遍的流利顺畅。
薄先生危险地眯起了眸,似笑非笑,他总算听懂她的意思。
两步上前,长指不轻不重地攫住她绵软细嫩的下巴,“说了这么多,意思是不要跟我过了,嗯?”
沁宝现在连被他捏着下巴都觉得屈辱,登时便伸起两只小手试图拨开他钳制自己下巴的大手。
他虽然没有很用力,可她却还是掰不开他的手指。
女孩胸口里堵了一团气,气鼓鼓地冲他吼,“对,就是不要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我一天都等不了了,从今天就开始分居!就算你不肯签字,按照a国婚姻法,分居两年以上视为自动解除婚姻关系,我再也不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了,你就是个暴力狂!控制狂!你松开我,薄悦生!”
男人原是忍她的,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得忍。
可这番话终究还是深深地激怒他,他抬脚,“砰”的一声踹飞了沁宝刚刚收拾好的小箱子。
沁宝被这声巨响吓得颤了一下,眼圈似乎是红了,却没有眼泪流下来。
她狠狠抓了下他的手,逃脱他的桎梏便俯身去扶起摔倒的箱子,那副委屈可怜的小模样好像心疼她的小箱子被摔疼了一般。
沁宝白嫩的小手紧紧攥着箱子,却被他大力生硬地一根根手指拨开,下一瞬便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回床边,将人丢上柔软的大床。
沁宝刚坐起身便被他伸手推了下肩膀,恶狠狠地低声威胁,“安分点睡觉,我当你今晚说胡话,离婚的念头你再敢动一次试试,我会让你长长记性。”
薄先生阴狠的威胁已经吓不到沁宝。
或者说,便是吓到了,她却已经打定主要非走不可。
她挣扎着试图下床,却又一次次被他拧住腕子压回床上。
反反复复数次后,薄先生耐心尽失,捏着她娇嫩的两腮阴沉着嗓子恐吓道,“苏沁宝,给我睡觉,闭上眼睛,睡觉!离婚?你敢跟我闹离婚,我会打断你的腿将你关在家里,不害怕的话大可以试试,试试你老公的耐心究竟还剩下多少。”
沁宝红着眼睛挣扎捶打,娇嗔绵软的嗓音含着哭腔,“那你干脆杀了我来得痛快!我不要,我不要永远跟你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在一起,我再也不要让你碰我了,你把我当女支女,当玩具,你从来没有爱过我,都是骗我的,你就是欺负我傻,觉得我好骗,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而我就傻乎乎地任你玩弄放开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离开你!”
薄悦生俯身轻咬她红润欲滴的唇瓣,气到极点后反而笑得邪肆,“小乖,你放心,我舍不得杀你,我会拿根铁链拴在你身上,白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只要你晚上脱光了让我c——”
“混蛋!你去死!”
沁宝小手捂着脸,另一只小拳头拼命捶他的脸,不让他的唇再触碰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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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此时此刻笑得真的像个变态似的。
他是被小妻子一点一点逼疯逼炸了。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的画面,真真是恨不得拿铁链将她拴住,每天夜里让她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被迫承受自己——
原就该是这样的。
他就是脑子抽了才会那么疼她宠她,大脑进了水泥才会把面前这个软弱娇气的小东西惯得脾气甚至大过他,直至现在甚至敢对着他大发脾气,甚至胆敢哭着闹着要同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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