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宝没有抱他,只是用小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腕,越握越紧。
薄悦生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沁宝堵在喉咙口的话始终不知该怎么说出来。
她就想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些日每天夜里见的人是谁,虽然只是一点气味,可是她完全相信自己的嗅觉和直觉。
或许是她太幼稚,暂且做不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醢
所以哪怕薄悦生完全没有打算回答她的迹象,她还是想追问。
可是她已经说过那么直白的话,他都只说是她胡思乱想
沁宝皱着眉头,低低地唤他,“薄,薄悦生缇”
今晚她始终都没有叫他叔叔。
虽然叔叔只不过是一个带有明显撒娇意味的称呼,其实他与自己的年纪不过也就相差了十一岁而已。
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叫他叔叔,仿佛只有对他直呼其名才能发挥作为薄太太的权利。
薄先生摸着她娇嫩如褪壳鸡蛋的小脸。
他的声音也很低,仿佛有点难为情,“今晚对不起,别生叔叔的气了,好么?”
沁宝鼻子有点发酸,其实她并不是想说这个。
只是被他一提,不由得想起他在床上如狼似虎的凶残模样,浑身都觉得神经疼。
“薄悦生虽然,俗话都说女人喜欢口是心非,可是我跟你说我不想要,那便是真的不想请你以后,不要再勉强我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好么?”
“好。”
男人没有片刻犹豫便爽快地答应她。
大手捉着她的小软手放在唇边轻吻,“以后不会了,我承认,今晚我没有什么耐心,以后不会再欺负你,换你欺负我好不好,宝宝?”
沁宝脸颊稍微有点发热,含糊着道,“别再恐吓我了,你明知道我很胆小,有话好好说不行么,对女人动粗是不是太不绅士了,薄先生?”
薄悦生盯着她水光淋漓的眼睛。
心里有那么一丢丢无辜。
其实他也没有很过分吧。
只是做了两次而已,时间稍微长了点而已
第三次她哭得那么凶,然而他根本就没有真枪实弹,明明是迁就了她的,为什么她还是一副受了巨大摧残的样子。
两次也算多么?
“好好好,宝宝说什么都对,还痛不痛,要我帮你上点药么?”
沁宝红着脸推了他一把,“不要,我睡了,你别吵我。”
薄悦生一早知道她没有大碍,给她洗澡的时候不过看见一点点微肿,现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大约不用上药也早就自然消肿了。
沁宝就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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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最终没有再追问有关他是否出轨的事情。
就这么强迫自己一觉睡到天亮。
沁宝本来在家休养,可是今天约了程铎中午见面,她一早便跟薄悦生说过今天中午要给朋友过生日,所以上午的课就去学校上,免得其他同学还要另外等她。
她心情不佳,上课自然也昏昏沉沉,乔荞拉着她聊天她也提不起兴致。
乔荞其实很后悔那日同她多嘴,可是沁宝事后再没有追问过她,她也不敢再哪壶不开提哪壶。
乔荞心里盘算着,兴许就是个误会吧都怪自己大嘴巴。
十一点半下课,沁宝已经告诉过乔荞今天中午有事不能陪她吃饭。
沁宝走到学校门外的停车场找程铎的车,目光环绕一圈,却见到某位面容精致如名模的先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修长的双腿笔直,微倚靠在车边,见到沁宝便朝着她招招手,不疾不徐地朝着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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