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力和阿狸到底是不是懒惰镇上的人?难道他们骗我了吗?”
听到芙蕖和莫轻言讲的事情,我才恍然一惊,我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阿力和阿狸的身份,好像认定了他们就是被懒惰残忍抓走的镇民。可是,如果他们真是懒惰虚构的,故意引我们回到懒惰镇上,那我们的处境岂不是十分危险。此时,窗外的天蒙蒙亮,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芙蕖吩咐我们要多加小心。就在这时,阿力推开门,一个跳步进来,让我们赶紧跟他走。
“天亮了,赶紧走啊!”
“你们看着我干嘛啊?走啊!”
“走啊!”
“好,走。”
芙蕖用她犀利的眼神告诉我们,先按照原计划跟着阿力继续走,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再随机应变。于是,我们每个人都拖着沉重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阿力,如今,我们不仅要防着懒惰,也要防着阿力和阿狸。
此时的懒惰镇,已不是一片漆黑,微微的阳光照射大地,沉睡的懒惰镇正在苏醒,我们必须比夜晚走得更加小心。阿力带着我们从房子的后门出去,出去后是一条很窄的小巷,小巷的一边是一堵很高的围墙,另一边则是房屋的围墙。阿力跟我们说,从这条小巷走到尽头,那里有一家房子的地窖便可以通往懒惰的老巢。
这条小巷越走越窄,最后窄得剩下一条缝,只能让一个人侧着身挤过去,他们一个个身形比较消瘦,都能轻轻松松地就走过去。而我这些天在食堂里吃了一顿又一顿,刚好身上多了点小肉,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这个缝挤了过去,可是我的手臂和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然而,最惨的人不是我,而是老许。我们正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听见他在后面小声地喊我们停下,我们转过头去才发现,他竟然卡在缝里怎么也动不了,对着我们拼了命的挥手。我看见这一幕,差一点就笑出了声。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这竟然笑出了内伤,差点腿软跪在地上。莫清言和阿力走上前去,伸手握紧他的手,两人用力拉他出来,坚硬的墙壁在划着他的胸前与后背,痛得他面部全非极其狰狞,眼泪水都出来了。他痛得忍不住了,拼命摇头喊他们快停下,然而莫清言和阿力可没有停下,因为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停下!停下!痛!痛!”老许痛苦地叫喊着,但是为了不被发现,他又不能大声地叫出来,所以只能憋着气,狰狞地说道。
“停停停!我胸都快磨没了!”
“停啊!求求你们!停一下!”
“啊!啊!!”
“啊”
随着一声疼痛欲绝的呻吟,老许被活生生地拉了出来。他胸前的衣服上被渗出的血液染成了淡红色,他看着自己胸前血色的衣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然后瞪大眼睛看着我们,他的眼睛都充满了血丝,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停地控诉我们。
“你们!禽兽啊!我都说了我好痛!为什么还要强行拉我出来!”
“不拉你出来怎么行!没时间啦!”莫清言憋着笑说道。
“是啊,小伙子,你就忍忍吧!”阿力拍了拍老许的肩膀,就像一个长辈在告诫后辈一样。
“忍?!为什么你不去忍!我的胸都快被你们磨没了!”
“没时间啦,我们快走吧,老许,回去再给你好好治疗!”莫清言笑着说道。
“禽兽!呜呜!一帮禽兽!”
我们拉着老许低头前行着,走了不一会儿,终于走到小巷的尽头,阿力指了一指眼前的房屋,示意我们这个就是可以通往懒惰老巢的房子。可这个房子很小,要比懒惰镇其他的房子都要小,甚至还没有老许家的一个房间大。我们一行人靠在围墙外,正准备翻过围墙进去,可就在这时,屋内传出来一点声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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