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采樾最怕看到谁发病,自己发病的时候都那么难受,所以她知道,不仅仅是发病的人自己难受,关心他的人也会很难受。
“那怎么办?”官采樾的语气很着急。
“沒事,不严重,还可以坚持的。”冉宸笑笑,“要不我们就去休息一下好了,不用担心。”
“好好”官采樾连忙把他扶住,冉宸就抓着她的手腕,然后一双眉头就皱起來了。
“你”冉宸看她的眼神有些疑惑,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迟疑。
官采樾下意识地朝自己的衣服上面看去,看了一圈也很疑惑:“怎么了?”
“你的身体”冉宸犹豫着说出,“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呢?”
“你看不出來吗?”官采樾笑了一下,果然冉宸的医术是这么高明的,而且他们俩还隔了一层衣服,他都能敏锐地察觉。
要是这样的人,沒有病多好。 官采樾在心里感到遗憾,为他,也是为了自己吧。
“看出來了,就是不能确定。”冉宸点点头,“是中毒了是吗?”
“是。”
“多久了?”冉宸的样子有点愤怒,“为什么不治?”
“从小就已经有了。”官采樾很平静地看着他,“你叫我怎么治?我要治得好的话,还能活受罪?”
“或许我可以呢?”冉宸说。
“你解不了。”官采樾想也沒有想就否定了他,她从來沒有想过谁会把她身体里面的毒解开,听到都会觉得是听到了笑话。
“你怎么知道我解不了?”冉宸反驳道,“等这段日子的瘟疫过去之后,一定要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若是解不了呢?”官采樾偏头,在这种问題之上,她出乎意料地显出了不耐烦。 并不是不希望这毒解开,她比谁都还要希望,但是她不愿意面对的是,一次又一次失败之后心中的那种无力的失落感。
“你又不会少块肉,能解开当然是好的,若是解不了,也就解不了了。但我们总得试试啊,若是不试,就一定解不了。”
官采樾点点头,冉宸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而且,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若是她因为心中的烦躁而乱发脾气的话就是她的不对了。
“我还真是搞不明白诶,你怎么会那么平静地诉说自己中毒的这件事情啊,我见过的所有中了毒的人中,你倒是第一个呢。”冉宸轻笑着说道。
官采樾也笑着回答她:“它陪了我二十年左右了哦,谁还有我们俩感情深呢?”
“这是什么比喻,我今天还真是开了眼界了。”冉宸被她的玩笑话逗乐了。
“不是吗?”官采樾反问道,“你说到你从小孱弱的身体的时候,也并沒有露出多么懊恼的神色啊,和我差不多的吧。”
“真的吗?”冉宸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我自己倒是沒感觉,诶,你这样说一下,我也突然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啊!”
“我说吧。”官采樾还是扶着他,“我们去你姐姐那里歇脚好不好?你一定很少去你姐姐表演的酒楼吧?”
冉宸脸上一下子就闪光了:“好好好!”
因为瘟疫,酒楼的生意很不好,稀稀拉拉几个人在吃饭,估计大家都怕在这样的公众场合,轻易地被传染了吧。
官采樾刚一坐下就叫人去把圆圆叫來,鉴于上次的经验教训,那名男子已经明白应该服从而不是拒绝,而且,面前的人可是连王妃,只要她一个不高兴,一句话一个手势,甚至只是一个眼神,自己的项上人头都有可能不保,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
圆圆冷着一张脸出來,她可是对官采樾有深深的心理阴影的:“不知王妃又來找我什么事情,外面可到处还是病着的百姓,您又要來质问我是不是我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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