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不止是外人好奇,璟瑜也很好奇家里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尽管她大哥被救回来了,但这个仇却是结下了。她二哥可是一直心心念念着想要将这笔血债给讨还回来的。
可是当这个消息在潼涧城都传得几乎人尽皆知的时候,父亲和祖父却是稳坐如山一动也不动。每天的日子之前是怎么过,现在还是怎么过,就好似完全不知道似的。更奇怪的是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复仇的二哥夏侯炯也没有了那时的冲动,对于加入共同讨伐燕逆一事完全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兴趣,即使他眼中自大哥受伤归来后眼底深处就一直暗涌不止的战意并没有因为大哥的逐渐好转而减少半分,反而有更加的激烈汹涌。
虽然璟瑜对楚荆和楚芎一方同样没什么好感,也不怎么看好他们,但她对楚芨一方更是反感与痛恨。其原因既有他们勾连外族害得她大哥差点儿丧命的缘故,也不乏有知道她前世的仇人们林家与宁氏似乎也与他们在暗中所有勾结这个原因。所以无论是以前世还是今生的立场来说,如今被其他各方势力称为燕逆的楚芨一方,都是她的大仇人。她也希望能够借着这次楚家另外那两个不成气的兄弟的战机,能够将他们一举扫平。
可无论外间各种传言喧嚣其上,对将军府如何的关注,整个夏侯家却依旧不动如山,就好像人们关注的对象并不是他们家一样。璟瑜虽很想问问家里对此到底是个想法,但始终没有什么恰当的好机会。
直到正月十九那一天,将军接连来了两位信使。这两位身负重任而来的信使。正分别来自于楚荆和楚芎的派遣。当时随着两位信使同来的,还有燕逆大军在回雁山初战告捷,大败二楚联军的坏消息。
夏侯家出面接待这两位信使的人既不是祖父老国公,也不是父亲夏侯漳,而是三哥夏侯烽。对此两位信使心下是有些怨言的,他们也曾要求要求见老国公和夏侯漳,但被夏侯烽以祖父抱恙,父亲身在标营无法见客为由给婉拒了。不过两位信使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他们现在身在夏侯家的地盘,而且这次前来又是有求于人家,所以到底还将那两封至关重要的信交到了夏侯烽的手里,请他其将转呈老国公或夏侯将军。
楚荆的信使知道自家主子与夏侯家的关系并不亲密,不但不比楚芎与夏侯家有亲是夏侯夫人的嫡亲外甥,反而从前还因为这个原因与夏侯家所有间隙,所以他表现得十分的恭敬低调,在将书信奉上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夏侯家安排他暂时休息的地方。
因为他心里知道,无论最后的结果夏侯家是否应承了他们的请求。他来此的目的已经算是达成了。他次这次前来送这封求援的书信,本身更多的就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他家主上对要不要向请援心里本就很是有些矛盾。
一方面是他们这两方的人马在集结之后果然有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因为双方皆想要做主,都不愿意配合对方的关系被燕逆大军的葛山珏抓到了机会。利用他们双方不合的这个漏洞以少胜多的大败了他们二楚联军。并且还被对方攻占了半个州郡之地。这被攻占的地方正是楚荆名下的势范围,令他肉痛不已的同时,亦对燕逆下一步的做法如临大敌。
毕竟对楚芎来说,虽也有损失,但损失的不过是些人马粮草。只要他的地盘还在,人马就可以再召集。粮草也可能再筹募。可对他家主上来说,这一败非但损失了不少人马和粮草,更为重要的是还失去了地盘这种最为得要基础。这种损失对他来说,是非常之不利的。再加这一败和失地的影响,对他的声望来说更是个极大的打击。很可能够会就此动摇了他的根本。
眼下这种形势来说,他才是处在最不利地位的那一个。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样的结果根本就是他的“好大哥”和“好三哥”共同设计来对付他的圈套,他才是他们联手要铲除的第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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