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都做了安排,沒有人能听得到。”
“你认为我有病,坐下來开开心心的陪你听别人骂我?”这个崔树,一会儿不见,和林笑宇待了这么一下,脑子就出问題了?沒有理他,直接坐回老板椅,顺手拿起抽屉里的文件,“在我轰走你之前,先让林笑宇闭嘴!”
“真是沒趣!”看出來凌不是开玩笑,崔树嘟囔了一句,向楼道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凌玺凯,你生儿子沒儿,不带伞时下雨,沒加油站时,汽车漏油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时,车抛锚,喝水被呛着,吃饭被噎着,走路鞋跟漏洞,穿西服暗角走光”笑宇越骂越顺口,越骂越激动,最后竟用流行歌调唱出來,崔树听得乐呵乐呵,可惜,凌不想听,也只能让她停下。
“一个姑娘家家,不学人家做女工刺绣,想办法做个贤妻良母,就知道口出脏言,就不怕到时候沒人要?”崔树斜靠在洗手间的门口,含笑的问道。
“这个不劳崔理事您操心,您还是担心自己,别孤苦伶仃,终老一生才好!”笑宇使劲搓着手中的破烂窗帘,牙齿一咬,慢慢的回到。
本來被人骂应该生气才对,但崔树就是生不起起來,反倒笑的更欢,“这个吗,林小姐不用担心,像我这种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男人,那个女人不是争着抢着要投怀送抱,我还怕应酬不过來,真是那样,说不定还得靠林小姐你这张‘巧嘴’帮着打发!”
切,沒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都说傻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还怕不要脸的,遇上他,是碰上了对手,直接抛过去个大白眼,继续蹂躏手中的破布。
“怎么,不说了?”
笑宇干脆不理,崔树感到有些扫兴,“跟我走,凌叫你!”
“沒看见我在干活,这可是那个伟大的凌总给安排的!”笑宇说着使劲儿揉了下手中的破布,仿佛它就是凌玺凯,“洗死你,搓死你,我让你不干净!”早上让自己打扫杂物间,下午让自己洗破窗帘,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看见笑宇仍然原地不动蹂躏着那条“破布”,崔树噗嗤笑出了声儿,“别洗了,现在伟大的凌总让你去见他!”
“你们把我当什么,呼之即來,挥之即去!不去!”自己都累成这样了,那家伙还能笑得出來,真是沒心沒肺。
“那你要怎样,公司的每个员工都是这样,下级服从上级,天经地义!”崔树故作惊讶状,说白了就是想气气笑宇。
“你最好祈祷自己一辈子都是领导!”笑宇说的咬牙切齿,在经过崔树时故意把手上的水甩的老高,谁让他欺负自己來着,崔树倒也沒有多说,笑着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水,至于衣服吗,大不了再换一身儿。
笑宇腾腾腾的來到凌玺凯的办公室,连门都沒有敲直接闯了进去,“凌总请说,找我什么事儿?”
正在看文件的凌玺凯听见她问话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因愤怒而变得通红的眸子,随即放下笔,食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盯着她,一來公司就听见她在骂自己,还沒有找她的事儿,她倒开始兴师问罪起來,这丫头越來越无法无天。
“林小姐,我找你什么事儿,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微眯的星眸里透出一丝寒光。
笑宇无所畏惧的撇撇嘴,“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思维,我怎么能明白,还有什么打扫房间,洗脏窗帘之类的事情,你尽管交代下來,我林笑宇绝对高标准完成任务!”那说话的态度真是傲视天地,睥睨群雄。
凌玺凯却听的双眉紧皱,打扫房间他承认有些过分,但洗破窗帘的事儿,一点儿都不知情,再说这么大的公司,真要找出一块够破的窗帘还真的很难,正要指责笑宇无理取闹,看见了斜靠在门上偷笑的崔树,再想想刚回公司的情景,不用说一定是他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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