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冯铁匠听到叶潇恭维黄药师的话后点点头,眼光变得甚是柔和,颇有亲近之情,他低头打了几下铁,似在出神思索什么。レ?燃?文?书库レ
又过了一阵,只见冯铁匠忽地长叹一声,泪如雨下,落在烧红的铁块上,嗤嗤嗤的都化成白雾,叶潇见了不自禁的也为之心酸,当即转移话题道:“想不到在此穷乡僻壤之地,竟得遇冯师傅这样的高人,晚辈有礼了。”
原来这老铁匠正是黄药师的小弟子冯默风。当年陈玄风和梅超风偷盗九阴真经逃走,黄药师迁怒留下的弟子,将他们大腿打断,逐出桃花岛。曲灵风c陆乘风c武天风三人都打断双腿,但打到冯默风时见他年幼,武功又低,忽起怜念,便只打折了他的左腿。冯默风伤心之馀,远来襄汉之间,在这乡下打铁为生,与江湖人物半点不通声气,一住二十馀年,始终默默无闻,不料今日竟被叶潇识破。
冯默风性命是黄药师从仇人手里抢救出来的,自幼得师父抚养长大,实是恩德深重,不论黄药师待他如何,均无怨怼之心,此刻听了叶潇之言,不禁更是百感交集,悲从中来。
只见冯默风仍是一下一下的打铁,缓缓的道:“公子谬赞了!我离师门已二十馀年,从来不得罪别人,别人打我骂我,我也不跟他计较,自是动不起手来,所以武艺早抛生疏了,又算得上什么高人?我一生孤苦,这世上亲人就只恩师一人,唉也不知恩师他老人家这些年可好么?”叶潇沉吟了一下,劝解道:“冯师傅不必挂怀料想以黄岛主的武功,自不会有人敢招惹。”冯默风闻言脸上登现喜色。
叶潇见他真情流露,心想:“黄老邪一代宗师,果然大有过人之处。他将弟子打成这般模样,这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他竟还是如此忠心依恋。”
“不知冯师傅日后有何打算?难道真的在此乡下小镇过一辈子吗?”叶潇向冯默风问道。冯铁匠叹道:“多谢公子好心,老铁匠活了这把年纪,死活都不算甚麽,在哪儿里不一样呢!就可叹江南千万生灵,日后难免遭逢大劫了。”
叶潇心下一震,问道:“为甚麽?”冯铁匠沉声道:“蒙古日后定是会南攻宋朝江山的。如此一来,我中国百姓可苦了!”叶潇听他出言不俗,说得甚是有理,便也感叹道:“冯师傅说的不错!蒙古人骑射之术,实非宋兵所能抵挡,这场灾祸甚是不小。”
冯默风低头沉思,过了一会,说道:“既如此,公子正当英年,更兼一身本事,何不早日投军,以御外侮?倘若人人都如公子这般不肯出力以抗异族入侵,我大宋怎能抵挡蒙古铁骑?”叶潇闻言傲然一笑道:“冯师傅忒也小看叶某了!在下虽不投军,但日后蒙古南下之时,自也会到前线与各地义士一起共抗来敌!”冯默风坦然道:“公子莫怪!如若我大宋子民人人都像公子这样就好了!一人之力虽微,众人之力就强了。”
叶潇闻言当下微微一笑,道:“冯师傅既有报国之心何不去襄阳城中等候时机?他日蒙古来犯,黄岛主的女婿女儿c郭大侠与黄帮主定会前往襄阳帮助守城,这样一来冯师傅既抗击了异族入侵,又可与桃花岛故人重逢,而且没准还能在襄阳见到黄岛主,岂不妙哉?”
却说冯默风听到今生还有可能见到东邪黄药师,一时间只觉得浑身无力,‘啪’的一声瘫在地上,激动大哭起来。叶潇见状先是一惊,想不到冯默风竟有如此大的反应,而后见其真情流露,却也不禁跟着唏嘘不已。
待冯默风心情平定之后,将铁锤c钳子c风箱等缚作一困,负在背上,“小人多谢公子指点迷津。老铁匠我今日便去襄阳城中,日后守城之时好歹也要杀他蒙古一二名侵我江山的王公大将。至于生有怪蛇的山谷,就在东北方距此处十里左右的地方。叶公子,请多多保重,我在襄阳城等你!”
原来冯默风适才听到了叶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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