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看官,咱们话接上文,却说‘阴阳手’白展飞听了心尘的质问,心中也不着恼,当下只摇了摇头,神色甚是沮丧的说道:“叶少侠剑绝天下,当真要动起手来,也未必就胜不了那人,不过老朽与之相斗之时,那人不知在何处学来了一些邪派的厉害功夫,出手之际奇快无比,只一剑便刺在我心口,幸赖那人似乎对我并无杀意,剑尖一触即收,老朽这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
唉老朽到此刻还记得,那人在临别之时,只是冷笑道:‘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配判人阴阳?!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可笑之极!哼你连死在辟邪剑下的资格都没有!这便快滚吧’”
却说重阳宫大殿之上,叶潇等人听罢白展飞这番话,面上均是勃然变色,心尘更怒喝道:“这人言语间竟如此狂妄!叶师弟,你须在此处统筹全局,不便离去,那我这就下山去找此人。只教我见到这人也追到了终南山,定提了他的首级来见你。”
叶潇闻言,心中不禁甚是感动,知道心尘此举看似鲁莽,其实也是顾忌白展飞所说之人武功诡异,这才逞着一股血气之勇,前去为自己探明那人武功底细。
叶潇当下快步上前,拍拍心尘肩膊,说道:“多谢心尘师兄一番好心。既然我也有了防备,就算这人当真来了终南山,谅其也杀不了我。要知但凡邪门功夫只能攻人无备,可一而不可再,是以你倒也不用再为我担心。”
心尘c白展飞c马钰等人眼见叶潇当真是成竹在胸,心中均是放下心来,也就不再谈论此事,当下众人便商量起了来日御敌的细节。
叶潇暗自谋划计议良久,这才出言献策道:“还请诸位听我一言!此刻鞑子兵马聚集山下,料想明日便会大举攻山。咱们今日虽然小胜,挫了鞑子的锐气,但鞑子若是当真不顾性命的蜂拥而上,咱们以寡敌众,究属难以抵挡。依在下之见,咱们还当设法全身而退,方为上策。”
只见叶潇说着,也不等马钰等人有何高见,便即以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绘画图形,何人冲前,何人断后,何者埋伏,何者攻坚,何者侧击,如何掩护,如何退却,何处相会,如何联络等等事宜俱各详细安排。
却说叶潇等人正自商议间,重阳宫外,待见蒙古大军退去,群道不禁纷纷聚在一起议论,众人这才明白为甚么这十数年来尽多武功高强的英雄豪杰之士,却将北地大好江山沦亡在鞑子手中。
全真群道先前均想纵然杀不尽鞑子官兵,若求自保,总非难事。
但适才一阵交锋,群道见识到了蒙古大军的威力,才知行军打仗,和单打独斗的比武确是大不相同,千千万万军士一拥而上,当真是势如潮水,便如几位真人那等武功高强之极的人物,在人潮中也是无所施其技,更遑论诸位第三c第四代弟子了。
要知一众全真道人虽颇有规律,一队队弟子手持利剑,在年长师长的率领下分守各处要地,但终究是寡不敌众,势难挡住一万蒙古精兵的冲击。
双方短兵相接之际,周身四面八方都是刀枪剑戟,每位全真弟子战到最后,均是乱砍乱杀,平时所学的甚么见招拆招,内劲外功,全都用不着。
如若不是全真众弟子能以重阳祖师传下的天罡北斗阵法抵挡蒙古精兵,这时终南山头定然已惨不堪言,重阳宫也已在烈火中成了一片瓦砾了。
却说重阳宫大殿之上,叶潇将撤退之时的诸般事宜一一分派清楚,耶律楚材c马钰等人见他设计巧妙,而布阵迎敌,又如此井井有条,极是心细,若有预谋,无不惊讶。
众人又议论了一会儿,叶潇眼见堪堪天色将晚,当即起身向耶律楚材与耶律齐两父子说道:“耶律大人,耶律兄,眼下蒙古兵攻山!时机当真不巧,不能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了。依在下愚见,两位明朝还是随着几位真人一同下山,大伙儿暂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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