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湍急,但对于常年在河边长大的弄船人来说却不算什么事,只是头一个下水的人以后必然会成为同行的笑柄。
眼前回到城市的路已被林天堵住,虽然他一个人独自站在路中央处,四五米宽的路两旁还可穿插过人,可落在这群地痞的眼中,却好像有一道铁门结实的挡住了去路。
要钱,人家有钱,要出气,阿辉现在的模样和头死猪差不多,看林天的模样是不打算放过这群人走旱路离开了,但可以走水路。一群地痞表情犹豫的挣扎着,一会看人,一会看河。
其中一位壮汉望着长流的河水,豁牙一咬,忽然冲前一步,‘扑通’一声已跳入了河中,只是没有游向那位被河水冲走的人,而是奋力的向岸边游去。
只是那壮汉还没游出多远,忽然听到半空中传来一阵强劲的风响,得及回头看时,已被一道重物直接击中在后脑处,当即晕死过去,身形一僵,与不远处那两个浮浮沉沉的人一样,缓缓的向下游漂去。
从捡起地上的棒子到扔出去击中那跳河的地痞,查尔全都看在眼里,眼神中惊愕之余快速的转换成兴奋之色,几步的跑到林天身前,小声问道“会不会死?”
“也许会死吧,不过你不说,这个城市也许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一抹浓浓的杀机突然从林天的眼神中闪过,轻轻的推开身旁的查尔,他有些冰冷的说道“回头去圣母大教堂去祷告一下,好了,你先回酒店,这里交给我,我是黑户,你不是!”
河风整日无聊的吹着,令人感觉冰冷,查尔已感受到从林天身上传来的浓浓杀机,心中有些不解,为了一群地痞这么发狠,似乎有些不值。可是此时从他那凌厉的眼神却可以看出,他根本已下定了决心,听不得劝阻。
“我到出口等你,记得帮我把钓具拿着,我一个人拿不了,对了,那个包里有更换的衣服,借你一身。”拎起一包钓鱼的工具,查尔扭头向出口处走去,并没有劝慰小心的话语。
查尔向来不是个在关键时候喜欢啰嗦的人,而且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直觉在告诉他,这一群地痞的人数就算再加一倍,今天也不会再有人能走到出口的位置了。
似乎不想这位新交到兄弟见到那些不干净的血,直到查尔走到一道弯,被四周的船挡住了视线时,林天才缓缓的走到阿辉的身前,眼中闪过一抹讥笑。
“是你总说要把我扔到河里的吧?”
虽然已经不在吐血,可是阿辉却是抱着肚子的不断的,仿佛垂死的人一般,听到林天的话,阿辉不由的一楞,已然想到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强忍着腹中传来的剧痛,费力的伸出一只血手,阿辉想要去抓林天已然伸过来的脚尖。本来只是想求林天饶命,却不想落在他的眼中好像那些作死前最后的顽抗,只是他太高看这个刚才还嘴硬的男人。
脚祼一弯,林天已巧妙的将阿辉的那只胖手踩在了脚下,随着脚尖的逐渐用力,阵阵骨断的声音从码头水泥地面上快速的传来,虽然被河水拍打码头时的声响减弱了几分,不过仍是清晰的传入对面一群地痞的耳中。
“如你所愿!”林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脚尖向阿辉那肥胖的身下一探,然后用力的向上急挑,脚尖离地时,阿辉那肥胖的身躯已生生的被挑了起来,虽只是离地一尺左右的高度便要下坠。不过林天总有准备,好像在足球比赛场中,半场的距离发现了一个绝佳的射门机会,右腿向后轻摆,而后向前用力颠出一脚。
在华夏遇到国际比赛,这一脚踢歪了,解说员也只会说一句,这一脚的力量很足,要是准确度高点就好了。而林天踢出这一脚也没有什么方向感,踢得很歪,但踢到人的身上却不需要什么方向,只需要力量。
那充满了力量的一脚已重重颠在了阿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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