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迅猛的踢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由拳变爪,向林天的腿抓去,口中说道:“都是华夏国人,你这副身手却跑到越南国来当杀手,真是污辱了祖宗的颜面。”
说话的声音很大,林天听入耳中,心情越发难过,在异国他乡,辗转流浪,伺机报仇,确实好像一名杀手一样的活着。如今被人点破了身份,对一个整天以一名华夏人而骄傲的林天,好像在脸上浓浓的抹了一道黑笔。
“身为一名武者,不以正义为先,却跑到他国给一名毒贩恶徒当保镖,不是更不要脸!”林天语气同样刻薄的回道。
看那只手形成的爪状,林开隐约看出了一些虎形拳的模样,再不敢将腿向前踢出,快速的收回右腿,左手拳缝中,夹着一根钢针抡了个半圆向那老者的面门砸去。
针尖并没有探出太多,也只有指尖的长度,加上拳速很快,对面的老七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拳中闪着的杀招,身形不退,右手化掌拍向林天的左拳,想要向旁边拨去。
但站在床头的老者却从侧面的角度,在那道针尖闪过一丝银光时看出了端倪,刚喊了声小心时,那道拳已狠狠的砸在了那本是想泄力的手掌上。
感觉到手掌传来的钻心的痛,紧跟着好像被刺中了麻筋一般,麻痹感瞬间传遍全身,老七的皱头瞬间蹙成了一团,急忙缩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却见林天的拳不知何时已经张开化成掌形,用力的向前按去。
本是隐藏的只剩下针尖的钢针,此时已露出了大半,随着林天用力的向前按去,则直接刺入了老七的手心劳宫穴上,以致这位老者感觉到手掌处传来的剧烈酸麻感。
一招受制,老七快速的向后连退数步,总算收回了右掌,不过却感觉右手似乎不像以前那般灵活。
习武多年,一招落败,虽然败在暗算之下,但年老的老七心情不免有些沉重,仔细看时,只见掌心处露出一个肉眼可见的针孔,并没有一滴血流出。
“你是沧州贺家还是蜀中糜家的人?”老七再次退后一步,冷声问道。
这两家,林天从爷爷讲华夏百家时听到过,都是擅长用针的医学世家,同样精通武学。
听这老七的口气,倒好像极熟悉华夏百家的事,林天的心情越发感觉痛恨,大老远的从华夏国赶来帮助毒贩恶徒,那便是同犯。
“人老了就是废话多!”林天冷笑了一声,右手五指并拢在一起,好像蛇头一般,猛的点向老者的太阳穴处,左手却只是伸出两只手指,好像螳螂划刀一般,夹着针尖,迅速的划向老者的咽喉。
对于精通百家之长的叶振国,形意拳自是练的极有火候,林天虽没有练的精深,但是其中的精妙招数却是多有习练,加上在军中学习的一些格斗技巧,倒是经常将几种拳法混在了一处,像这种蛇吻击头,螳螂破腹的两大杀招混合在一起便是之前研习而成的一种合击的组合。
一招用过再换成另一种功法的招势倒是极为正常,但同时使用两种武技却是不容易。就好像左手用刀,右手持剑,一砍一刺,虽说的简单,但实际上更是一种对武技熟练的掌握。
见林天的招法老道,左右互攻,老者不敢大意,左手化掌拍向看清了确实没有藏针的蛇头处,受伤的右手颤抖着切向螳螂的头部,口中惊呼道:“老六,还不过来帮忙!”
靠近床头的老者不待老七呼救,人便已冲了过来,急冲数步后,双腿用力弹地,人已腾空跃起,右腿踢的很直,就像被林天踢死的杜老爷子一样,踢出一计谭腿的绝杀。
腿风很强劲,至少比那位杜老爷子要强,另一条弯在后面的左腿好像一条潜伏中的蛇,等待着林天出现那一丝失误。
这两位的老者实力很强,林天自认在越南国这段时间,遇到的最强的两个人,所以出手时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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