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仿佛已包容不下那丰满结实的胸肌,用力的向外挤着,乍眼一看,确实很诱人。
林天喜欢的匕首已被装入一把漂亮的皮套中,别在女兵的蛮腰上,配上那身绷的很紧的肌肉,明显是一位暴力女的形象。
手捏着一根钢针,随意的晃动在阮千石的头上,林天皱眉问道:“是谁救的我?怎么会知道我爷爷已经去世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你要只是想杀死他,那就杀了好了,这么多废话。不过警告你,如果他死了,我可保证不了你能安全离开。”女兵看起来年纪不大,不过口气却很强硬,似乎并不介意看到鲜血四溅的场面。
面对一个看似无理取闹,但实际上却刚中带柔的女兵,林天只感觉一阵头痛,无奈的说道:“你这是在逼死他!”
“你是在逼死你自己!”女兵语气高亢的说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破坏一种平衡知道吗,他是死了,可是你也付出相应的代价。”
吐了口气,女兵露出一丝有些失望的色彩说道:“都说将门虎子识大局,可是你却好像个楞头青,要杀就杀吧,然后自己想办法离开。”
说话间,女兵摇了摇头,转身欲走,只是还没有走出两步,突然腿部感觉一软,不自由的倒了下去,惊呼了一声,女兵双手极自然的向前扶去,不过先接触到的不是地面,而是一个男人的怀抱。
接连感觉身上数处传来一阵阵麻痒,女兵突然发现自己已不能再动,整个身体无力的倒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温顺的好像一只羔羊一般。
“放心吧,我用的是金针,不会有什么损伤,但是你做出什么剧烈的运动的话,很容易伤到经脉,到时可没有办法治好。”
林天怀抱着女兵那充满的激情的身体,缓缓的扶到了一旁的红木床上,脸情有些尴尬的说道:“无心冒犯,不过我想知道的事情太多,可是你好像知道的不少,可以告诉我一些吗?”
“你快点把我放了,要是让我爷爷知道了,你会死的很惨,比扔到鳄鱼池里更惨。”女兵非但不害怕,反而大声的尖叫起来。
门口处再次传来一阵响动,一道人影突然推开了门,冲了进来,只是没冲两步便一头栽倒在地,林天再次捏起一根钢针,好像亡命徒一般大声喊道:“再有人进来,全死!”
“你的金针本是救人的,不过现在却成了杀人的,你在越南杀了这么多人,你的名字会被公布出去,你想过后果吗?你就算被开除军籍的,但有了钱一样可以在国外好好的活着,可如果你成了国际通缉犯,你走到哪都抬不起头。”
天色渐渐陷入黑暗,房间内的空调呼呼的吹着冷风,明亮的灯光下,平躺在床上的女兵身体绷的很紧,特别是坐在一旁的林天慢慢的俯下身,将脸贴近那张紧张的俏脸时,更是有些花容失色。
“你要干什么,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女兵语气冒似很强硬的说道,可是脸上露出的红晕却是将心中那一抹惊慌表露无疑。
“好吧,就当我是个愿意惹祸的人吧,不过你也一样,送上门来让我欺负,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你的亲人会不会担心。”用手轻轻的捏了捏那因为牙齿咬的太紧更紧绷的脸蛋,林天惬意的笑了,随手解下那把装饰的很漂亮的匕首套,抽出了匕首,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着。
灯光闪透着刀刃,泛着冰冷的光,林天摇了摇头,突然手起刀出,锋利的匕首划过一道直线,径直的没入一旁好像正努力想要拔出腿上钢针的阮千石的眉心处。
鲜血慢慢的从那紧蹙的额头上缓缓的流了下来,带着一脸惊愕表情的阮千石缓缓的向后倒去,静静的靠在墙面上,眼睛睁的很大,却慢慢的变成了灰白色。
“他帮助我的仇人,我便要他的命,谁也阻止不了。”林天缓缓的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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