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口锅”酒楼刚开张的第三天,就有一人找上门来了。<>表面上是与“一口锅”联手经营,实际上是眼红“一口锅”的生意,想取而代之。这个人名字叫做朱猛。
范容一听是姓朱,就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在吴郡,有顾c陆c朱c张四大家族,影响力仅在手握重兵的孙策之下。他虽然是吴郡太守许贡的麾下,但此一时彼一时也。此时,孙策已经用丹阳人朱治取代了许贡的大部分权力,范容再想用许贡的面子来压制朱武,看来是无济于事了。因为在吴郡,还流传着一句话,叫做:“张文c朱武c陆忠c顾厚”。也就是说,张家出文人,代表人物为张温;朱家出武将,代表人物为朱桓;陆家出忠臣,代表人物为被孙策逼死的陆康;顾家出忠厚长者,代表人物为顾雍。
如今,年仅十九岁的朱桓虽说还没有从军,但朱家的武力却还不是范容能够惹得起的。而这个朱猛,正是朱桓的堂兄。范容斟酌再三,就使了个缓兵之计,说考虑三天之后再给朱猛回话。不曾想,到了第三天头上,却又冒出个刘磐,换做旁人早就焦头烂额了。但范容毕竟是受郭嘉熏陶出来的人物,眉头一皱,便想出了个一石击双鸟之计。
当晚,在送走了薛良之后,范容径直来到了朱猛的府上,开门见山道:“朱家在吴县也是一跺脚,地皮都要抖三抖的望族,能与朱家合作经营‘一口锅’,乃是某求之不得之事。只不过——”
朱猛听得心里正舒服着呢,却被范容搅了兴致,不由道:“你也算是军队里混出来的,说话怎么如此不痛快?吞吞吐吐的作甚?”
范容故意装出一脸愁苦的样子道:“只不过濮阳的田老爷子已经将自己的长孙田野派到了吴县,酒楼的事将由他来做主。(纯文字小说)”
“什么?”朱猛惊问道:“那田野可曾到了吴县?”
“正在路上,明日午时可能会到断肠谷。”范容瞅了一眼朱猛那铁青色的脸,有意无意道:“听说,田大公子自持武艺高强,此番却是孤身前来,而其随身携带的大批金银珠宝却被他藏在了一口棺材之中,用以掩人耳目。”
“噢?”朱猛笑了笑,道:“若是田大公子来不了吴县,那我们的合作是否如期进行呢?”
“田大公子已离吴县不远,怎么会来不了呢?”范容不解地问道。
“如今兵荒马乱,一路之上盗贼蜂起,田大公子若是在路上真有个闪失,也在情理之中。”朱猛的眼中掠过一道光芒,一闪即逝。
范容装出一脸惊恐的样子,做出了个用手往下切的动作,道:“朱兄难道是想——”
“某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说!”朱猛哈哈大笑道:“只要范兄莫要忘记你我的约定就成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范容见目的已经达到,急忙拱手告辞。
出了朱府,范容不禁暗笑道:“任你奸似鬼,也得喝某的洗脚水。若没有你这等见财起意之辈,某怎能让刘磐度过险关?又怎能挑起孙伯符与吴郡四大家族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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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范容前脚刚走,朱猛后脚就挑选了二三十个弓马娴熟的家丁,一路直奔断肠谷方向而去。当朱猛等人纵马驰过断肠谷时,才不过是午时一刻而已。而那个时候,薛良率领着五百名弓箭手才刚刚离开吴县城。
朱猛率众一路纵马而行,到了第二天的辰时时分,果然在路上碰到了一辆拉着一口楠木棺材的马车。朱猛大喜,高声叫道:“田大公子,纳命来!”说着,将手一挥,顿时,箭如飞蝗射向了马车。
“恢恢——”只听那匹健马悲鸣了几声,便像刺猬似的倒在了地上。而在马车即将翻倒之时,一个身影忽地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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