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西低着头继续说道:“我睡了一天一夜,阿妈就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见我醒了,忙出去告诉了父亲。我们三家人当听说我醒了,都涌进了毡房来看我。我阿爸高兴地说我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吃了点东西,我就又睡着了,在我再次醒来后,我才知道,刮大雪风的当晚,阿爸他们就出来找我了。由于风大将我的行迹全都吃没了,阿爸他们一急,就找错了方向。直到风停的哪天早上,和阿爸他们一起的獒才寻着味找来,我那条獒大吼时,就是给他们报信,它已经闻到了和阿爸他们在一起的那条獒。”
扎克西看到有人拿着电筒向这边走来,就说:“队长,他们出来找了。”李思湘望着远处的电筒光说:“走吧,”说着就站了起来。
“后来你那条獒怎么样了?”
“我睡了那么长时间第一次下地,就走出毡房,看到我的那条獒的腿上绑着布,看到我出来,獒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我抱着它大声地哭了起来,阿妈听到我的哭声,忙跑过来把我赶回了毡房,给我说,那狼就是想拖住獒,不让它救我,才没有下狠嘴,要不獒的腿就断了。阿爸他们打死狼后,才将大半个狼头从它腿上取下来,狼的牙齿紧紧地扎进了獒腿里的肉。阿妈不让我再哭,说会坏了脸,还把镜子给我。我从里面一看,我脸上涂满了油膏,有些涂的薄的地方露出的肉,可以看出脸上被冻的惨不忍睹,又黑又皱,还从那些皱的缝里流出黄水水,一道道的。”扎克西笑了笑说:“大半年才好。”
李思湘笑着说:“乖不得,我看你脸上到处是坑坑坎坎的,都是那时候留下的。哈哈。”
“你脸上才是坑坑坎坎哪。”扎克西反击道。
“哎,扎克西,给你说个事,”李思湘站住看着扎克西说:“我想以后复员了,我到你家里抱条小獒怎么样。”
“没问题,我给你一条最好了。”扎克西咧着嘴高兴地说道。
突然一道手电筒的光柱照在他们俩身上,“我还以为母狼把你们叼走了哪。”郭勇军站在远处说道。
“叼你也不会叼我们呀,我们三人最白的就是你了,你说它能不叼你吗。”李思湘调笑着说。
“狼,这里有狼吗?”扎克西高声地问道。
“天还亮时,一个骑马的蒙古兄弟路过时说的,还邀请我们到他家过夜。”郭勇军笑哈哈地一付满不在乎的说。“你们还饿着那吧,走回去吃肉。”“有肉?”李思湘奇怪地问道。
郭勇军一听,显示出一副不满的样子说:“看看你这话说的,你不在,我们就不能有肉吃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思湘急的分辨道。
“哈哈,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是那个蒙古兄弟给的,一条羊腿。快走吧。”
三人笑着向宿营地走去。
安全地休息了一夜,并没有出现扎克西担心的狼患。清晨战士们从自己的睡袋里爬出来,愉快地跑到小河边去洗漱。
喝着扎克西的煮砖茶,吃着炒麦和囊饼。
“同志们,沿着这条河上行二十公里,就是一个原始森林,我们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哪里,出发。”
李思湘看见扎克西回头望着远处哪看不见的一根四杆树。轻轻地走过去说:“扎克西,我陪你去一趟。”听见话的扎克西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就黯淡了下来:“队长,有些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走吧。”说完,紧了紧叉在胸前的背囊带里的狙击步枪,脚步坚定地向前走去,步伐是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最后就直接跑了起来。
很快他们俩就追上了队伍,可扎克西丝毫没有因为追上队伍而慢下脚步,李思湘担心他出问题,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郭勇军看此情况对着队伍喊道:“全体加快速度。”
扎克西不停地在奔跑,直到看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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