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人何必”
虽不过区区一介凡人,怎奈那万神谱融合,若要纾解,不是你便不行。
开阳眸色暗沉,却不愿开口承认这种缘分。只伸手一撕,嗤啦一声,将那黑衫后背整块撕下,往地上扔去。那小修士玉雕一般的后背便暴露在沉沉夜色之中,隐约几点淤痕未散,正是前几日遗留。
单致远突觉后背一凉,不由倒抽口气,便将他种种恩义抛诸脑后,愤而挣扎起来,反倒扯得枝桠晃动,枯叶沙沙掉落一地。他更怒道:“快将小爷松开!否则毁了万神谱,叫你等呜——!”
那神仙只伸手在他后背骨中间轻轻一划,森冷杀气猛烈灌入,险些将他脊骨刺碎一般。冰冷火辣,有若冰针根根贯穿。
单致远骤然被如此对待,一时间险些岔了气,脸色煞白,用力紧绷后背,豪言壮语再说不出口,只剩断续哀求,“不可”
开阳却置若罔闻,指尖一路下滑到尾骨,贴在身后入口打磨画圈,却又低声道:“终归是人人畏惧,个个厌恶,不多你一人。”
单致远心道小爷只求自保而已,哪个同你讲什么喜爱厌恶,一开口却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只觉异物感毛骨悚然,将隐秘之处悍然撑开,指腹摩挲在细嫩内膜之时,更引得酸麻感有若飓风呼啸,自尾骨深处猛地侵袭全身,连膝盖也微微打颤不止。气息亦是急了,“松开”
他如今足尖使不上力,一身重量便全压在手腕上,痛得仿若要扯断一般,一层细细晶汗渗出后颈与腰背,有若星辉披洒而下。
却终究是受了长相思数日熏陶,那干涩内襞被指尖一阵玩弄,立时湿润滑腻,纠缠而上。就连胯间孽根也随之迫不及待,昂首挺胸勃立而起。
这反应却叫单致远更觉羞耻,额头抵在粗糙树皮上,恨不能寻个缝隙钻进去。
开阳亦是察觉了,手指穿插更粗鲁几分,下颌抵在那小修士肩头,牙齿便在他耳尖不轻不重一咬,“虽是未成器的炉鼎,却已然够用了。”
随即便撤出手指,扣住他躲闪挣扎的下肢,一撩衣摆,便将这小修士再度贯穿。
那器物尺寸雄伟,岂是先前手指可以比拟。纵是有长相思在先,开阳挑逗在后,令得通道湿滑柔软,单致远却仍是被这凶器贯穿撑得仿若皮肉裂开,痛得失声惊喘,又忍耐不住,痛哭起来。
滚烫粗棍却全然无视他脆弱挣扎,哀哭痛呼,有若烧红的钢刀般一味深入贯穿,后撤磨砺,竟是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冲撞,将单致远身躯顶得次次撞在粗糙树皮上,前前后后尽是疼痛折磨,险些叫他昏厥过去。早已是泪流满面,抽噎不止,只顾喘息低吟,一味央求,“痛放开”
开阳隐忍已久,性子又素来暴虐,这哀求却反倒如火上浇油,令得邪火烧得更旺。一面低头缓缓舔扫过那小修士后颈,一口咬住背脊骨中央那点薄皮,肆意啃咬品尝,不过片刻便有细密血珠渗出。凶器征伐却愈加凶猛,有若要将他自身体正中切为两半。
单致远又是疼痛,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听开阳又提及长相思c炉鼎之事。只怕他那些狼狈境遇,早已在这些神明之间传了个遍,个个皆有权分一杯羹。
他好歹也是真仙派掌门亲传弟子,纵使门派辉煌不在,却怎能容忍座下弟子,去做他人胯下的玩物?
单致远悲从中来,只觉手腕后甬,无一处不疼痛,后背也传来被野兽啃噬的疼痛,只是那有若蛛网弥漫的痛楚之中,却渐渐有快意弥漫,自那粗暴磨砺之中扩散开来。碰撞之时的水响声,亦是愈加鲜明。
开阳便将他一腿托高,月色下只见狰狞凶器尽根而没,在那小修士粘滑温暖的内腔肆意翻搅磨砺,无边快意升腾开来,方才叫那阵躁动止息。
单致远早被这狂暴过头的冲撞搅得神智昏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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