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撞,坚硬前端撞在湿软要害,单致远便是一声沙哑惊喘,泪如泉涌,火辣欲念,愉悦磨砺,却仿若穿肠毒药一般,点滴消磨意志。叫这场刑虐,不觉间化作缠绵缱绻。
开阳自是察觉了这般变化,仍旧维持凶器深埋的姿势,将单致远一腿高高托起,硬生生翻过身来,同他四目相对,随即又是一顶,方才冷道:“既无瓜葛,便不许再见面,徒生烦恼。”
有若脏腑一道被扯拽c扭曲的力道自腿间钻进脊髓,单致远倒抽口气,嘴唇惨白,欲念却愈加汹涌,竟连腿根膝盖亦是颤抖不已,手指抓住石壁。他才欲分辩一二,却被那凶神粗暴一顶,刹那间险些灭顶,顿时弓起身,半晌方才缓过气来,颤声道:“与你嗯,何干”
开阳道:“你若再寻她,我就捉了她送与魔修,充作炉鼎,榨干灵力。若侥幸存活,再斩断四肢,烧毁容貌,抛尸荒野。”
单致远一惊,才欲张口,一阵猛烈顶磨就将他撞得碎不成语,一腔怒火与反抗俱化作甘美热潮,细碎抽泣。后背被坚硬石壁磨蹭出道道血痕,细微刺痛透过皮肉渗入肌肤,更有如火上浇油,叫欲念沸反盈天,冲得单致远昏沉失守。内襞更是火热缠绵,讨好一般将那施加无数惩罚的凶器纠缠吮舔起来。
开阳将这小修士身躯弯折,两腿挂在臂弯上,往石壁上一压,手掌托在后背,便含住胸膛一点嫣红,伴随腰身顶撞磨砺,磨咬吮含,在渐渐充血的片红周围留下几个深刻牙印。
那舔咬既潮热酸软又酥痒刺痛,单致远闷哼挺胸,便将开阳咬得更紧。二人楔合之处全无半分罅隙,严丝合缝,唯有顶撞磨砺的水声与喘息声在小小山洞里回荡。
那一行人却去而复返,重又往假山行来。又是杜若青柔声道:“那人声音忽而在左,又倏忽在右。我等入这秘境,修为全消,那人只怕用了什么秘法。莫不是藏在这假山中?”
单致远纵使昏沉,这句话依旧清清楚楚,钻进耳中,又被开阳几记顶撞,一惊之下,情潮咆哮灭顶,顿时啜泣出声,精关失守,将那神仙衣袍染了大片。
开阳却仍旧粗暴猛顶,不留他半分喘息余地。脚步声又再靠近,单致远面无血色,唯有指尖紧紧扣住身后石块,无力摆头。眼角却已暼到隐约衣袍山洞。
单致远终究怒不可遏,不顾腰身酸痛,曲腿就要往那恶鬼神仙当胸踹去,却被开阳扣紧脚踝,带他一同消失在洞中。
待杜若青迈入山洞时,便只见满地狼藉,却连半个人影也未曾见到。
单致远悠悠醒转时,天色已大亮。他正躺在一片绿草如茵的丛林深处,头顶光影斑驳。
那神仙早已不见踪影。
单致远单手撑地,翻身坐起。一阵刺痛自尾骨炸开,便僵在当场,等了好一阵方才缓过来。只得放缓动作起身,只觉后背c腰骨c尾骨,连同被反复磨砺的内腔嫩肉,无一处不疼痛。
他此时仍旧置身庭院,树木掩映间,竟不见其他人。不料却陡然听见刘皇嗓音自前方传来,唤道:“若青,过来。”
单致远便知杜若青无事,心头一松,却又忆起开阳在洞中所作所为所言,那威胁委实凶狠,叫他不敢轻易尝试。更何况经历昨夜那般折磨,更觉无颜面对仙子,他只得矮身避开耳目,悄然后退数十步后,方才转身离去。
一条羊肠小道在林间延伸,单致远行了数十丈,远离那几人。只是愈想愈是怒从心起,终是停下来,怒道:“绝不原谅!”随即握拳狠狠一砸树干。
羊肠小道旁的枫树不过碗口粗,被单致远一拳砸得枝干摇晃,明黄橘红枫叶簌簌飘落了一地。
随即便有一个拳头大的青色物事扑一声落在满地瑰丽枫叶上,又晃晃悠悠爬起身来,拔腿就逃。
单致远眼明手快,强忍腰身痛楚一个箭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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