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这古剑炼化”
勾陈却按住他手背道:“这剑你用不得。”
单致远一挑眉,征询看去,勾陈只道:“我自会为你寻一柄”见那小修士剑眉微皱,他方才记起适才允诺,便话锋一转,“此剑名为龙牙,乃昔日妖皇血逝的本命灵剑。”
他又抬手,一道白光自掌心落下,将那残旧古剑牢牢笼罩住,“妖皇冲破封印,逃了出来,如今行踪不明。”
单致远动容,一则为这惊天消息动摇,二则,却为勾陈骤变的态度,隐隐觉出几分喜悦。
勾陈见他嘴角微微上勾,不由皱眉道:“妖皇逃脱,凡界恐遭大难,你高兴什么?”
单致远咳嗽一声,肃容道:“此事自然严峻我,咳,自是不高兴。若是如此,妖皇可是打算寻回龙牙?”
勾陈道:“龙牙剑魂,雄浑酷烈当世仅见,以此铸剑修道,更如虎添翼。妖皇自然要寻回,你运道虽好,只是此物留在身旁,终是个祸患。”
单致远心中一动,不由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勾陈手腕,“那妖皇行踪不明,为何不引蛇出洞?”
勾陈亦是举一反三,明白了他言下之意,皱眉道:“不可。”
若是引蛇出洞,单致远手持龙牙,便是最好人选。只是他怎能放任此人以身涉险?
单致远闻言,又沉下脸来,“凡间传闻,妖皇欲屠尽凡人,称霸三界。这乃干系我等凡人切身安危之事。我等修真者身负除魔卫道的重任,可出力时,岂能袖手旁观,反倒有损道基。”
那小修士说得振振有词c正气凛然,竟叫勾陈反驳不得。
若要一口否决,又怕单致远气他独断专行,反倒去意气用事,惹出祸端。
转念又一想,如此倒可以顺水推舟,派遣更多天庭神卫星官暗中保护,倒是一箭双雕。心头虽允了,勾陈却有些不悦。这小修士愈发猖狂了,长此以往,只怕要爬到他头上去,日后寻到机会,还要好生教育一番才是。
一念至此,勾陈才道:“龙牙嗜血残暴,你可有把握克制?”
单致远见他语意松动,不有得心头大悦,笑道:“总要一试。”
勾陈便起身,撤下古剑上的禁制,“距离宗派大会尚有九日,明日我再来,助你炼化龙牙。”
单致远总算如愿以偿,展颜笑开,拱手道:“小弟等候关兄造访。”
勾陈又是皱眉,掐住单致远脸颊,将那白皙俊秀的青年脸蛋捏得变形,“我不在时,不许同关鸣山太过亲近。”
单致远不服,被他捏住脸颊,口齿不清,只能瓮声瓮气道:“天帝陛下有言在先,不许你同我再见面,怎不见你听从圣意?”
勾陈泰然自若,“万神谱遇险,我怎能见死不救。何况引妖皇现身之事乃形势所迫,天帝岂能因一点儿女私情,阻碍公务。”
单致远眼神斜睨看他,“儿女私情?”
勾陈松手,见那剑修白皙脸颊上一点红印渐渐淡去,又拍拍他脸颊,却丝毫不觉自己动作狎昵,“我与天帝并无私情,不过是尽臣子本分。”
眼见勾陈要走,单致远忙上前一步,脱口而出,“若那时我当真是天帝你,又当如何?”
勾陈静默视线,缓缓落在单致远面上,漆黑眼瞳深邃宁和,坚如磐石,“自当迎你归位,此后君臣同殿,恪尽职守,共掌三界。”
单致远目送勾陈背影离去,心头滋味纷杂。
胡满仓见那关公子离去,方才出了厢房赶来,喜道:“师兄,你总算醒了。那关公子当真是好人,每日都来拜访,嘘寒问暖,一日不落。”
单致远方才回神,将古剑收入乾坤戒中,并不接话,只是笑道:“叫师弟记挂了,师父人在何处?”
胡满仓面上便笼罩了一层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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