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勾陈将膝上的衣摆整理一番,道:“过来趴下。”
单致远不由眼神四处偷瞄,想要寻个破绽逃走。
勾陈道:“要跪下亦可。”
跪下抑或趴下,单致远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走近勾陈身边,俯身趴在腿上。那神仙腿肌坚硬,压迫在那小修士胸膛上,令呼吸也有些吃力。他忍不住小声道:“小时候师父都打我手心”
勾陈道:“手心肿了如何握剑?”
随即不等他开口,已将袍袖拉高,扬手重重抽下。
啪一声脆响,回荡在厢房之中,随后勾陈不紧不慢,数了一声,“一。”
臀后的疼痛火辣不过稍有缓解,如今又被掴在同样位置,钝痛炸开,更是雪上加霜。
单致远咬牙忍住闷哼,紧绷的腰身摇摇欲坠,那火热勃涨才褪了些许,依旧悬得斗志昂扬,他只得继续绷起腰身,不触碰到勾陈腿脚,哑声道:“轻些”
勾陈道:“眼下在处罚,不可撒娇。”又将他本就残破的衣摆撩高,露出月白亵裤,被汗水一洇,正紧紧贴在臀后,隐约透出肌肤一片通红。随即再重重掴在臀尖,清脆撞肉的声响中,勾陈继续数道:“二。”
如此不足十掌,单致远又受不住,用力攥紧了勾陈衣袍下摆,干脆一口咬住那人腿肌,将隐约痛哼尽数压抑下去。
勾陈哼笑,“果真是犬妖投胎。”仍是任那小狗牙无力磨咬,呜呜出声抗议,依旧重重掌掴后臀,那小修士喉间泻出成串的破碎呻|吟,终于绷不住腰身,软软下垂,胯间那硬物便撞在勾陈腿侧。
单致远便觉脑中一懵,耳根烧红,紧闭双眼怕听见勾陈嘲讽。
谁知那神仙却不多话,依旧一掌紧接一掌,踏踏实实抽足了三十掌方才停下。抽击之时,单致远胯间反复撞在勾陈腿上,金丝绣线透过单薄布料,粗粝磨蹭在前端,细微的疼痛反倒令那孽根愈发地怒张,淅淅沥沥湿透了衣摆亵裤。
待那不绝于耳的脆响声与数数声停歇下来,房中便只回荡着单致远气喘吁吁的粗喘声。
臀尖早已全无知觉,仿若尽数化成一团烈火,那饱含痛楚的带毒热流,正渐渐侵蚀到腰身腿脚,骨髓深处,竟似要融化一般。
更多热流却汇聚在胯间,挥之不去,郁结难耐。单致远只觉喘得喉咙干哑,喉头仿佛粘着起来,牙关亦是紧咬得过久,酸痛得僵硬。他便松口抬头,沙哑道:“够了”
头顶那神仙一双暗金双眸隐隐带笑,落入单致远眼中。太羽笑道:“不要乱动,先上药。”
单致远怔然看去,识海中仍旧热气哄哄,纷乱迷蒙。
这几位本命神,移形换影的本事,想来已练到了出神入化。勾陈何时走了,太羽何时来了,他竟全然未曾察觉。
太羽手指微凉,轻柔勾扯开亵裤,露出那小修士红彤彤的后臀来。浑圆艳红,有若正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令人食指大动。
剥去隔离的布料时,微冷气息袭上火烫肌肤,令单致远微微打了个颤。
太羽的手指沾着冰凉药膏贴在火烧火燎的肌肤上时,更是令他失声喘息出来,“呜”
这颤巍巍的嗓音倒是令太羽眸色暗沉几分,一面为他涂抹药膏,一面低声道:“若再多叫两声,这药可就上不完了。”
单致远倒抽口气,只得强忍灼热冰冷的两重折磨,咬住自己手臂。待太羽为他上药完毕,拉回亵裤,抱上床榻休息时,早已忍得大汗淋漓。
太羽眼中无限遗憾,坐在床头把玩他一缕长发,又道:“这法子还是我教给勾陈的。待这宗派大会事了,不如随我回勾陈殿,闭关半年,将一百零八式全演练一遍。”
单致远只觉腰身隐隐疼痛起来,不敢接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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