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今天攒的这个饭局和上次人数一样(少了周晓和南强,多了牛春景和唐小雅),但热闹程度以及远远超过了我来t市后所经历的任何一场饭局(除了在q市时,以后你会知道)。
之所以不厌其烦的用两个小括号来加以说明,是因为我试了好多种办法,都不能用最精简的文字来说清当时的场面。反正是到最后舒默c牛春景和老范都和深井病一样站起来跳甩贱舞——哦不,笔误,是甩肩舞,就是那种俩人面对面站着,胸与胸之间隔着一指宽的距离,俩深井病一起甩动肩膀,一个后退另一个就追过去,反反复复无穷尽也。
当然我不是说所有人这么跳都深井病,但他们仨这么跳时看上去确实挺深井病的。
不知道我描述的场面你能想象不,反正我也喝了点小酒,叙述能力到此已经是极限。
期间牛春景也拉着我上去扭了两下,我惊恐中顺手拉了唐小雅,唐小雅顺手拉了康月明,我们仨抽羊角风一样搅合了一番,最终因肩膀不够灵活丑态百出显得更加深井病而无奈退场。
“默默好疯啊!”唐小雅也喝了酒,再加上长得小家碧玉,笑起来真跟山丹丹花开一样红艳艳。
我看她眼神里有点小羡慕,对舒默的保护意识瞬间降低80:“她可不就是一个疯婆子吗?玩起来没边儿没沿儿的”朦胧醉眼看见康月明朝我看了过来,立刻郑重补充,“但她是个有底线的疯婆子。”
唐小雅立刻捂着嘴笑了起来:“其实我特别喜欢她这样,放得开,心里有什么就是什么,不藏着掖着。你看她们仨围成圈跳了!”说到这儿笑得更厉害。
我脑子有点短路:“你跟南强跳过没?”
“怎么可能?”唐小雅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装,还特么装。
我心里骂了一句,借着酒劲凑到她耳边,嘴巴跟她红艳艳的山丹丹花只有半寸之遥:“实话告诉你,有天晚上我在酒吧街看见你跟南强亲热了。”
唐小雅立刻转头瞪着看我,脸上的红艳艳也瞬间马上褪去不少。
我继续装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到底跟南强这么跳过没有?”
“周晓也看见了?”唐小雅的甜蜜嗓音此刻有点紧,像是皱巴了的苹果。
她没有解释,只是问周晓。
看来她不仅知道南强的老婆慧姐,还知道周晓。那她来看房时知道这房子周晓在住吗?她知道跟她交涉的人就是周晓吗?不管知不知道,签合同的时候肯定是知道了。就这她还敢跟我们住在一起?心理素质可以啊!
这样的陌生人有点可怕。
所以我故意不回答她,而是接着酒劲嘻嘻笑着绕过她跟才俊打招呼:“我叫程悦,舒默的发小,前两天见过的。”边说边借机伸出空着的右手。
他自打从“舞场”上下来,一直沉默着笑盈盈着边喝酒边看舒默他们跳舞,偶尔朝我们这边投过来一眼,也很快转开。如今我主动过去说话,他才把目光投在我脸上:“只是昨天?”
“难难道不是?”我装醉的时候自觉装得很像,等真需要用脑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小醉,因为确实脑袋晕晕的有点短路了。
才俊像个大尾巴狼一样笑着把我左手端着的酒杯拿走放在桌子上,再拉下我仍旧悬在半空的右手,松开收回去:“咱们那天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见我目露询问,不卖关子就给了我答案,“小时候的一个春节,我跟我爸爸去默默家做客,你去找默默玩过。当时因为我爸跟舒伯伯有话要说,就让我跟你们出去玩。你们俩当时一人拿一塑料兜,专门撕人家门上的春联,撕了两大兜子就去你们家泡水,说要做红酒。”
“呃”我有点印象了,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后来我们还一起玩过家家了。但是完全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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