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η新し章％节请搜索√【屋︴檐i下文學網】]我载着舒默回家，半路上老范就给打了电话，听意思也是问舒默为什么要关机，舒默说“回去说”，又问康月明和程南他们。

    “我哥和你弟带来的朋友都回去了，他们没走，晚上想跟咱们吃个饭，怎么样？”舒默讲了一半电话问我。

    我摇头：“我不想吃饭，我想睡觉。”

    “乖啦，去吧，也没外人——人家帮咱们这么大一忙，应该感谢一下的啦”舒默哄我，但我全无兴致，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筋骨像是散了架一样没力气：“改天吧今天我真的累了”

    要是平常，舒默一定会拿出她的十八般缠人纠缠我，直到我答应满足她为止。但是今天她自知理亏（或许是因为这个？），没再坚持劝我，只是点着头摸过我的手机点来点去：“你师父哪天来？”

    “他还没说。”

    “没想到他是唐小雅弟弟。”

    “嗯。”

    “唐小雅什么态度？”

    “不相信。”

    “你多说几个字会死啊？”舒默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我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表情变换，先是尴尬后是苦笑：“你觉得我特贱吧？”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你平时没这么敏感的。”

    “你平时也对我没这么冷淡。”

    “我开车呢大姐”

    “你平时开车也对我没这么冷淡。”她的声音里忽然有点哭腔，只是极力忍着，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可能真的就被忽略了。

    我的心底疼了一下，把车找了个地方靠边挺好，拉住她的手用大拇指轻轻的在她手背上画圈：“对不起，亲爱的，我刚才真的是懵了，一时半会儿真的接受不了。现在我想清楚了，是老范那个混蛋活该。上次去x市找顺子看上那个人渣，路上他还说他肯定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如果再做就让你用耗子药把他毒死了，你没这么办已经很对得起他了。但我的建议还是跟以前一样，跟他分了吧，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因为他跟不喜欢的男的上床也不值得，他根本不配”

    舒默忽然探着身子抱住我哭了起来，开始还只是小声抽泣，后来干脆毫无顾忌，湿湿凉凉的眼泪贴着我的脖颈流下去，像是尖利的冰锥划过皮肤，又凉又疼。

    “悦悦，”她哭了好长时间才坐正了身子，一双杏眼已经肿成了桃，说话也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昨天跟他聊了，他说他爱我，只爱我一个，这辈子都只爱我一个，如果他说的是假话，就让他再也拉不到一个订单——但是余杭投怀送抱的时候，他真的忍不住他说他自己是畜生，但他真的忍不住怎么办？难道把他阉了？我跟他说，那你上一个女的，我就上一个男的，让他心里绷着这根弦。他答应了。”

    “你们疯了吧？！”我让她惊世骇俗的说法吓了一跳。

    她咧着嘴笑，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跟他在一块儿十一年现在调教好了双手奉送给余杭我能甘心？分了我更难受是不是？分不了就在一起，他折磨我我也折磨他，其实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也不可能24小时看着他，只能这么办——他之前上了女老板和余杭，我刚上一个程南队友，还剩了一个余额呢。”

    “你跟程南队友出来开房，老范知道？”我已经完全傻掉了。

    “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不打算瞒着他，晚上就跟他说。让他也体验体验我这几个月的感觉。”舒默虽然还是笑，但是笑容已经有点冷。

    这不是我所能理解的爱情，舒默以前也不是用这种方式爱老范的。以前，她一直都在努力让老范高兴，如果可能老范不高兴，她就不做；现在，她在想方设法让老范不高兴，在想着法儿的把自己承受过的痛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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