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娘皱着眉像在思考盯着我的额头:“巧儿,你这额头怎的一夜间长出一朵银色的记号,好像一朵花,可是你自己画上去的?”我听了十分震惊让母亲把铜镜拿与我,我看着镜中那印记,还用手帕用力擦了擦,确定它就是生于皮肤中,我突然想起梦中的白狐,可这只是个梦啊?我想起那道士还有他说的那番话这中间会否有何关联,我问母亲:“那看病的郎中呢?可还在家中?我有话问他?”母亲说:“我这就去叫他!”说着便往外走,刚要出门父亲刚好进来,母亲正问:“那郎中呢?”父亲回道:“刚刚走,说家中有急事,还说只要我们搬去赤炎国女儿的病就会痊愈,临走还留了张字条,可写的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我唤父亲把字条给我看看,父亲走进来看见我怔了一下,但也没多问,便把字条拿给我,我接过上面写道:“万种思量,多方开解”。
这两天,家中一直忙忙火火,我也可以下地走路不过还需人扶,但气色确好了许多,父亲把库中余下的布匹卖了,还有母亲也把家里收拾一空,我知道因为我的身体父母亲铁了心要搬去赤炎国,父亲说我们变卖所有的物件带上足够的钱财,到了那盘家小铺面,他有做衣服的手艺,一定能很快适应的,只叫我不要担心,父母这样疼爱我让我的心中满是愧疚,因为我要让他们受着离乡之苦,而且据说那赤炎国白日犹如火烤,夜间冷如冰窟,当真会对我的身体有益?不过父母对那道士的话深信不疑,我也同样疑惑这印记的由来,还有那字条的含义,便去了这赤炎国看看将来会是怎样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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