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听她的话,就会找到如意郎君呢!”
玉树笑:“嗯。”
新竹又道:“所以就说嘛,还是女儿身的才好,我哥哥每天都很忙很忙,我却无事。成亲前听母亲的父亲的,从嫁以后听丈夫的,一生简简单单,多好!”
这小姑娘是真的天真,玉树叹气:“你的意思是,找个好夫君嫁了,以后你就负责貌美如花,他就负责挣钱养家?”
说得这么通俗,新竹立刻就笑了:“哎呀说的那么明白干什么!”
她笑得娇羞,正是到了新房的门口玉树她忍不住泼她冷水:“可是人能一直挣钱养你,你能一直貌美如花么?”
很显然,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
新竹愣住了。
两个人走得极其缓慢,此时话音刚落,更是听见一个男人的低笑声从身后传了来。
玉树回头,一人就站在她们的不远处,似乎顿足不前了,可很明显是听见了她的这一番高谈阔论。他负手而立,身上紫衣华服,虽然华美却是半分饰物都没有,下意识看着他的脸,他也挑眉看着她。
男人容貌甚美,头上戴着华美的皇族顶冠,自来尊贵模样,定定看着她姿态慵懒,笑意浅浅。
他扬起的眉宇间,可见神态倨傲,撞上他的视线,她惊觉此人绝非常人。
新竹刚是抓了她的手腕,可未等开口,人已经转身走掉了。
玉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是谁啊!”
新竹很是紧张:“阿弥陀佛可算走了,他是变态疯魔!”
再三追问,她也只是说齐王什么的。
因是到了新房的门口,都不敢说话了,玉树走了前面,站了女眷后面张望。
她身边莺莺燕燕无不精装细扮,新竹冷眼看着,竟觉她虽着装简朴,可眉宇之间竟是更为淡然,甚至有了超凡脱俗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错觉,她只要一开口,或者是一笑,就立即破功。
有相识的暗暗用眼神打着招呼,新竹这才发觉自己落了后,扯了玉树的袖子,她会意过来,站了这小姑娘的身后。
依稀能听见里面有喜娘说的吉祥话,二人屏息以待,正是凝神听着里面动静,玉树听见身后不远处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必和她们争抢,我回了。”
“”
她一动不敢动,更是不敢回头,沈君煜就站在身后,她挺直了背脊,暗自祈祷千万别认出她来。
许青衣柔柔地应了一声,似乎就站了身后。
玉树心里怦怦直跳,她不怕别的,就怕心心念念的新娘子还没看见,就被他发现。
她一直执着地想见她,其实不过也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她不相信自己能和南宋的公主有什么交集,但却又怀疑沈君煜的动机,她原先到处试探,越是不许她接触的东西她越是好奇,尤其是这一次,甚至还禁她的足。
偏要来,偏要见。
身后再听不见男人的脚步声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前面已经有别的小姐欢天喜地地拿着红包和礼品出来了,新竹紧紧抓了她的手,表达自己的紧张。
玉树探头张望,似乎真能看见太子夫妇。
不多一会儿,前面那些人鱼贯而出,新竹松开她的手,迈着碎步走了进去,她也赶紧跟上,里面有人特意查探了一番,这才放进。
新竹走得很慢,进屋以后还不许抬头乱看,玉树忍住好奇心,紧紧跟在新竹的身后。
屋内尽是喜意,红毯满地,柜上首饰绫罗是玲琅满目,低头也能看见奢华。
她几乎是屏息地走近的,太子凤时的声音就在前面响起:“抬起头来。”
玉树下意识抬头,看见他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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