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悄悄吩咐了鸭蛋几句就径直朝王家的小茶寮杀去。
田小午刚刚迈进门,就见那王黑妹头上缠着帕子病歪歪的斜靠在里面靠墙的竹椅上,头未梳,脸未洗,泪痕斑斑,容颜憔悴,说不出的娇弱道不完的怜惜,要是田小午不知道真相,还真会被她这幅仿若走投无路的凄惨模样给骗的唏嘘不已。
而今,田小午只是在心里数个大拇指,对她入木三分堪比奥斯卡影后的演技佩服的五体投地!
既然是演技大比拼,她田小午虽没这份出神入化的天资,可最起码气场上不能若了去。
她走过去,压着火气,挤出几分浅笑,对那目光呆滞泪水涟涟的可怜女子道:“王家姑娘,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好,左邻右舍的,我担心的不得了,这不,今儿个好不容易得空了,赶忙的特来瞧瞧。”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还不是你家哥做下的孽?看把我们家闺女逼成啥样了?你还好意思来讲这些不痛不痒的话?真不怕浸猪笼下地狱!”旁边坐着的一个大婶想来是王黑妹家什么亲戚,她帮王黑妹擦擦那一脸断了线的珠子,冲着田小午骂道。
“是,是该浸猪笼下地狱呢,这事啊,也就是怎么这乡野小庄子没那么多礼俗讲究,放在那些门风森严大镇子,浸个猪笼算啥?还指不定怎么被人作践呢,我以前就听说一女的,不知检点,跟人暗通曲款,还没被捉奸在床,不过是捕风捉影的有那么点点闲言碎语,就被脱得□的游街示众,活生生沉塘了!哦,王姑娘可别多想啊,千万千万别对号入座,这不过就是个闲话,您跟她可不一样,再说,您这要是被浸猪笼沉塘的,可就是一尸两命,谁能做这个孽啊?是不?”
哼!浸猪笼下地狱?别说锄头是冤枉的,就是不是,凭啥就该他一人受千夫所指被口水淹死?古往今来,这浸猪笼的,可从来都不是奸夫一人!那淫妇也得陪着黄泉路上走一遭!一进门就这般叉腰对垒,事到如今,都骑到人脖子上拉屎了,她田小午可做不来忍气吞声这一套!
那王黑妹在田小午这番指桑骂槐抢白中俏脸黑了又红,红了又白,青青紫紫调色盘一般几番转换,咬牙切齿一番终是定格在煞白这一频道,将那无辜可怜又加了几分火候。
垂泪道:“婶子,你别说了,都怪我,我还有啥脸活着啊,要不是因为这孩子,我真想现在就一死了之,呜呜,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犯下这糊涂事,可,孩子啊,有啥错啊?他锄头不要我,我认了,我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落到这步下场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只要,只要他好好养我们的孩子,将他抚养成人,我,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你这丫头,这是说啥傻话呢?把娃娃生下来给他家?你去死?世上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不?作践了咱家姑娘,他铁锄头要是不给个说法,咱们王家一家子也不是好欺负的!一命抵命也要他给你个公道!”
“王老板哦,看你,动不动就死呀死的,哭的人心疼!对腹中的胎儿也不好,是不是?如今啊,你啥都别想,还是好好安胎最重要”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她田小午后面可是为这母夜叉化身小白花的王辣子准备了大餐呢!
“安胎?你们铁家人不是大人小的都不要呢吗?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呢吗?还安什么胎?我看你啊,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今天来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位脸上沟壑纵横的大妈扭头就赠送给了田小午一脸吐沫星子。
靠?大娘?火眼金睛啊?你孙悟空转世投胎不成?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田小午擦着被无辜浇灌的俏脸心中腹诽,嘴上还是一脸讶异说:“怎么会?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了!我这黄鼠狼要是真的来给鸡拜年,怎么着也得对的起这骂名,大开杀戒一番,来个血流成河!王老板,你说是与不是?”
田小午开玩笑似得笑骂着,假意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