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午在墙根跟的太阳底下坐着,叹口气,一五一十的对田小午说起了她所知道的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几日里村子里都在传田小午不是人,竟是山上的狐狸精化成人形下界来,这人妖殊途,妖精祸乱人间,村子里必将有大祸,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冷,雪下得几乎封了户门,这就是天降异象了,要是这妖精不走,还继续在人间逗留,那老天必降大祸于妖精周遭的人的,到时候五谷不收c六畜不安都是小事,严重了天雷劈下来,闹到家破人亡村子不保都未可知。
事情就起源在她好心救了小全哥儿家娘那档子事上,听说她就用两个小白丸子片刻钟时间就让小全儿哥那半死的娘起死回生,村里人人惊叹不已,传的神乎其神的,没几日便传的半仙王婆子的耳朵里,这老神婆觉的这可不是人能做到的事,当下觉得蹊跷,用她那照妖镜一瞧,竟然在镜子里照出一只白狐狸来!大吃一惊中掐指一算,才知道大祸临头了啊!这样的大事王婆子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告诉了族长跟众人。
田小午本来就有些来路不明,来了这么久也没人知道她家住何方,家里的具体情况,也没见什么亲戚家人来探望来往过,好似真是从天而降一般,又加上她懂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许多行为举止的细细看来确实与周围的姑娘有些不同,从她来了,一穷二白的铁锄头竟然像得了聚宝盆一般,做点生意都像模像样,如有神助,赚的别人眼红不已,如今被王神婆这么捕风捉影的一分析,大家伙越发觉的极有道理。
于是田小午是狐狸精的这事便一夜之间风传了开来,又加上有些人在中间添油加醋的一通渲染,越发传的有鼻子有眼,虽然就凭王神婆这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老族长也没说要赶走田小午,可村里人已是吓得不得了了,不但都拉帮结派的开始疏远她,还私下商量着怎么让她离开村子的为好。听说村里好些人都准备凑钱让王婆子施法捉妖了,怎么着也不能让村子遭难不是?
田小午听完冷冷一笑,还有什么好问的?事到如今这事情再明白不过了,一听到王神婆这三个字她田小午就清楚的知道了,这是她多管闲事挡了别人的财路,人家睚眦必报开始背后给她下黑手使绊子了!
田小午在张婶子“要小心啊,可千万要注意了啊”的交待嘱咐中木愣愣的往家走,连进门时锄头跟她说话她都没听进去,她不是不明白事情的起因始末,她就是想不通怎么这么荒诞离奇的瞎话谎言竟然还有人相信了呢?还是全村的都信了?
就这么着呆呆的坐到锄头叫她吃饭,粥碗都送到她嘴边了,她才彻底从冥想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从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粥都吃到鼻子里去了。”锄头故意打趣道。
“去你的,谁能用鼻子吃粥?那还要嘴干嘛呢?”小午心情本就不好,懒得理会锄头的玩笑,没好气的抢白了他一句,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有啥不能的?我上山挖个陷阱都能捕个天仙回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啊?鼻子用来吃粥了,那嘴巴自然是留着嚼舌根呗,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舌头,自然是想怎么嚼就怎么嚼了,别人哪儿管得着?”锄头喝一口粥,吃一口田小午腌的五香萝卜干,在嘴里嚼的“嘎嘣”脆,那劲头别提有多香了!
小午愣了片刻,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锄头,慢慢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锄头依旧头也不抬的吃着碗里的粥。
“知道有人在背后风言风语的嚼我舌根儿的事儿?”田小午闷声问。
“昨天族长找过我,透漏过一点点,我压根没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跟你提,省的给你添堵,好好的日子里惹的自己个儿不痛快,嘿嘿,咋啦?你还真把这当回事儿啊?既然是风言风语的,你理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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