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就是担心周玉珊不说实情,才让周玉青不露痕迹的将账房的消息透露给了周玉珊,想着若是真的她背后有人指使,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搬到万氏的好机会,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但是周玉凤答应过周玉青事后一定保全周玉珊,所以此刻,周玉凤依然迈步上前,对着老夫人嫣然一笑道:
“祖母,莫急,玉凤见母亲将账房的小厮调走,担心账房出事,便事先将账房里所有的东西转移到了嫂子房里,此刻,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还望祖母好好惩治了居心叵测的主使之人。”
老夫人闻听,释然之余更加对周玉凤有了几分敬佩,玉凤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好在她早有预料,老夫人脸上顿时和缓了许多。
周家并没有想她想像的那样烧的一无所有,仅仅损失了几间房子而已,这比起账房里那些值钱的东西来,简直不如九牛一毛。
但玉凤方才的话中之意,她听得很明白,当然是要严惩宁姨娘。
“老夫人,饶命,贱妾没有蛊惑珊姐儿,贱妾,是珊姐儿她一心想成为嫡女”
宁姨娘还在战战兢兢狡辩,但是她的眼眸却在旁边不停的转动,好像在找什么人。
“大胆宁姨娘,即便你知道珊姐儿有这种想法,也该好好劝慰着,可是你却在旁边煽风点火,意图陷害大媳妇,这样蛇蝎心肠,周家岂能容你?”老夫人虽然对没有失去财产稍稍释然,但对宁姨娘犯下的错,却绝不姑息。
看老夫人的意思,定然是要将宁姨娘赶出周府了,但就在老夫人张口欲发落时,有一个人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很快来到老夫人身边,扑通跪倒在低上,悲悲切切道:
“请老夫人手下留情!”
众人疑惑的循声望去,这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有人敢给宁姨娘求情?是谁这般没有轻重。
“老夫人,今日是雪姐儿大婚的日子,本来是个吉祥的日子,若是今日重责了宁姨娘,怕是不吉利呢,还请老夫人三思!”跪在地上能说出这番话的,除了徐姨娘,还能有谁。
周玉凤不由的凝眸,清澈清明的双眸瞬间一黯,凤眉紧紧的皱起,方才徐姨娘所言仿似的确有道理,但是又仿似在故意以此为由为宁姨娘开拓,徐姨娘和宁姨娘向来各行其是,互不相干,但徐姨娘这番举动显得过于激动了些。
即便要为宁姨娘求情,也断不用跪在老夫人面前,而且表情是那般的纠结和不同寻常。
“这”老夫人顿时沉吟起来,徐姨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今日周府将周玉雪风光大嫁,若是今日便将宁姨娘赶出府,莫说不吉利,就是来往的宾客不明原因的认为周家做事恨绝。
“祖母,玉凤知道祖母为人和善,但是祖母有没有想过,宁姨娘明明知道今日是周府大喜的日子,却故意选择这样的时候下手,便是算准了祖母会因此手下留情,这般善于投机取巧,又狠毒的想置母亲于死地的人,若是饶恕了,玉凤可不答应呢。”周玉凤看着地上的宁姨娘铿锵陈词,字字句句切中要害,让在场的人无不赞同。
周玉雪大婚本来就众所周知,这明摆着故意选择今日给周家添乱,不但不应该轻饶,还应该重责。
老夫人脸色不由点点头,脸色陡然变得暗沉了几分。
万氏一直看着地上的三人,并没有说话,见周玉凤这般说,便想起先前玉凤对她的提醒,此事若是宁姨娘做的,断不能留下她。
万氏缓步上前,目光中带着点点泪花,悲愤道:“母亲,宁姨娘本来是我的丫鬟,是老爷不嫌弃才抬了姨娘,如今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置媳妇于死地,若不是玉凤发现的早,周家的所有财产岂不是毁于一旦,到时候媳妇恐怕也难辞其咎,按照规矩被逐出府门,这样的姨娘留着何用,今日若老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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