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垄种完,准备换到另外一边,齐秋霜悄悄地聚集少许绿气到手心的两颗花生种上,扔下,耙土盖上。
这是她这两天摸出来的,她体内的绿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出现在植物多的地方的时候,就会特别活跃,且她能感觉有丝丝东西从植物进到自己的身体里头。
她一受伤,绿气会自动地去修复她的身,否则以这具身体营养不良又重病过后的情况,能壮到哪去?哪可能像现在活蹦乱跳的,四处乱跑?
这绿气没办法让植物快速增长什么的,她从植物身上吸取某种东西,经自己身体转化后,再反哺给植物,似乎是最好的养料,具体还有什么作用,还待她发掘。
这不,今日,她趁着下花生种的机会,悄悄地拥绿气滋润种,暗暗地记下位置,以后好与其他进行对比。
如果这个能力,对她有很大的作用,那么这个家庭,也不再那么地难以忍受。说不定,能很快地分家出来?
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将是一条很艰难的程,要知道,即使现在齐大爷齐二爷分开过日,但户籍以及田地等等,还是没分的,由齐爷统一掌握着。
齐秋霜跟柳氏,花了将近两天的时间,才将一亩多的花生地给种好,累得够呛,说真的,若是其他人也来帮忙的话,只怕半天就能好,只可惜,都是些中看不中用偷奸耍滑的。
做完地里的活不算,柳氏还要忙活厨房里的事,舒氏偏心那是明晃晃的,个儿媳妇,事都是柳氏做,两个儿媳妇就打打下手,而实际上,更多的活都是齐秋雪齐秋霜两姐妹给做了,两个伯娘不过是走个场罢了。
按理说,齐爷掌握着两房的生计,齐婆应当会喜欢将两个儿媳妇掌握在手中才是,没想到事实相反,这个曾祖母,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每日不是写写小楷就是指点最疼爱的几个孙女,大有要培养成大家闺秀的趋势。
“诶,霜丫头,你老实告诉二伯母,你看病的银是从哪来的呀?”二伯母小舒氏抓着一把南瓜磕着,瓜皮混着口水飞得到处都是。
齐秋霜正埋头剁猪草呢,听到这话,抬头一看,柳氏不知什时候出去了,小舒氏倚在灶台边上嗑瓜,大伯母拿一块抹布,正妆模作样地擦着桌柜,两只耳朵竖得高高的。
抿了下唇角,齐秋霜使劲作出一张哭丧脸,“二伯母,您怎问我这问题,这我哪会知道?听我大姐说我当时都快没命了,我爹应当是找大伯二伯借的吧,这是救命钱啊,我大哥说了,受人恩惠要铭记在心,大伯母二伯母,你们放心,以后霜儿会牢牢记着,死了变成鬼见到阎王爷也不会忘的。”
说到后面,齐秋霜故意把声音放得轻飘飘的,特意加重死的咬字。低下头假装抹眼角的时候,余光就见到两个妇人尴尬而略害怕的脸色,果然都怕鬼吗?
小舒氏打了个哆嗦,面前露出个笑,“霜丫头,说什呢,小孩不懂事,呸呸呸,以后可别乱说话啊!”
说着,一纵身就出了厨房门,也不知要到哪躲懒了。
反观吴氏,看着挺镇定的,不过刚那抹布没抓稳,自己可是见着了,果然都是心虚啊,“啊,大伯母,霜儿突然觉得头痛,您帮我把剩余的猪草剁了好不好?”
“啊,哈?霜丫头啊,你那病不是好了吗?”吴氏故作镇定地说道,瞟了眼那沾了泥水的猪草,眼底深处飞快闪过一丝厌恶。
“不知道,我最近总是烟花,看到许多飘着的人影。可是家里没银了,我不敢说。”齐秋霜低着头,绞着双手,带着泣音道:“大伯母,我是不是快死了?”
也是小舒氏和吴氏平时跟齐秋霜接触的不是很多,大多跟齐秋雨斗嘴的情况比较多,所以并不觉得齐秋霜这样的表现有什么不对。齐秋霜从齐秋雪口中得知了这一些,所以今日故意这般,为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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