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紧跟着说道,旁边的王朝点点头,“而且我战车连动静大,想打偷袭不太可能!”
“这都不事!”罗汝才笑了笑:“声东击西,互相牵制,你们不用分兵,专挑一个狠干,这么黑的天,即便其他城门的鞑子知道友军被偷袭,他们也不敢随意出战的!加上自己门前还有人牵制他们更没胆子出战!”
“这倒是个办法,问题是我们人手本来就少,哪里有余的人手派过去牵制其他营的清军”马汉眯着眼:“找黄伯爷帮忙?”
“得了吧,黄伯爷现在上边忙活合计大决战呢,他才不会搀和咱们的事”,郝雷翻了个白眼!
“还是打个招呼吧,最不济也可以帮咱们牵制北门的主力不是,哪怕在城头吆喝几声也行”夏邑提议。
“用不到这么麻烦”罗汝才打断夏邑的话:“所谓偷袭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了,你们的战车夜晚动静太大,用来偷袭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用来牵制其他营的是最好不过了,因为鞑子主力在北门,所以我建议你们干南门,亲卫军从南门出城偷袭,动手之际,战车连分别从东西两门出城牵制鞑子东西两营,我保证他们不敢出门”罗汝才说着看着马汉笑了:“这样你在南门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干了,想打就打,想走就走,战车连不光可以帮你牵制敌军还可以为你殿后”
深夜十一点,一声震耳炮声,打破夜空的寂静,景州城的百姓们心中忍不住一紧,难道清军攻城了?
这声剧烈的爆炸声惊醒的不只是城中百姓,北门五里之外的清军主营一片慌乱,阿巴泰刚从暖乎乎的被窝里坐起来,一个亲军就走了进来:“报贝勒爷,明军开炮了”
“开炮?”阿巴泰皱了皱眉头,话刚落音,又是一声距离的爆炸,声音太响亮。看来距离他很近的样子!
“是的,明军对着咱们营地开炮了,不过打不到营地的”亲兵正说着,图尔格和几个将领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怎么个情况?明军有异动?”
“没有,还如往常一样,每到天黑,四面城墙上总会有三道光柱照来找去,唯一区别就是今晚他们忽然开炮了!至于缘由卑职尚不知!”
“也许是快过年了,汉人放个炮也正常吧!”一个将领随口说道,图尔格瞪了他一眼。随即对亲兵说道:“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动立刻汇报!”
“报”就在这时又一个亲兵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贝勒爷,明军从东西南三门出兵,偷袭我营”
“什么!”阿巴泰和图尔格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多少兵力?现在如何?”
额亲兵楞了一下:“不过百人,三个城门都不过百人!”
呼阿巴泰和图尔格长呼一口气,一屁股坐下,狠狠瞪了亲兵一眼,然后两人对视,“你怎么看?”阿巴泰虽然是贝勒。出身尊贵,但是对图尔格一直很是看重,因为毕竟图尔格出身也很牛逼,他爹是后金开国五大臣之一。自己本身还是努尔哈赤的八大臣之一,虽然现在后金是皇太极当政,他也很得器重,算是权臣。
图尔格嘿嘿一笑:“虽然不明所以。但可料定又是耍花枪,暂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就是!”
阿巴泰微微点头:“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神仙还有什么花样可耍。来人传令,着各营严加防范,不得轻举妄动,不得随意出营应战”说着朝图尔格嘿嘿冷笑:“让他们自己耍猴去吧!”
严寒刺骨,风雪交加,虽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景州城上依然见不到多少人影,只有稀稀拉拉几个负责瞭望执勤的官兵站在简易的避风哨所,目不转睛的注视远处清军大营的一举一动,在他们身后的帐篷里吃过早饭的同僚们三五成群的在聊天,或者依旧蒙头大睡。
城楼里,炉火烧的旺盛,黄得功正在用毛巾擦脸,眼睛有些红肿,用他的话说是昨晚没有睡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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