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排除清军狗急跳墙,硬打硬攻,而锦州和这里隔着济尔哈朗以及皇太极在乳峰山的主力鞭长莫及,老大人只有联手杏山的刘总兵死守了!”
洪承畴点点头:“老夫会尽力而为,若不支,以身殉国罢了!”
“也不用太过消极”,卢旺轻笑:“我已经知会杏山的刘总兵让他派人通知塔山的人马调到杏山以备不时之需,人数虽少,关键时刻也能搬砖是吧,况且我的第三军第四军以及山海关的马科正赶往这里,说实话只要撑到他们到来,我还是比较放心这里的!”
洪承畴哈哈一笑:“神王和老夫不谋而同,只要援兵到来,老夫有把握把松山和杏山之间这条通道打通,那时候就可以和乳峰山的清军正面对峙了,说不定还能和锦州的祖大寿联手打个前后夹击呢!”
哈哈哈,卢旺大笑:“老大人这可就乐观过头了,打通杏松之间的通道我觉得有可能,但想和锦州联手打个前后夹击那就有点痴人说梦了,锦州四周全是清军,在乳峰山之间还隔着济尔哈朗的大营,他自己出城都难呀!”
洪承畴大笑:“老夫自然是知道,不过自娱而已”众人皆是大笑!
“火炮我没多余的给您老配备了,不过我待会可以留下二十把枪,还可以帮教您制作汽油弹,我特地弄了上千个空瓶子”酒宴最后卢旺开始侃侃而谈他为松山准备的杀手锏。
第二天一大早,卢旺起床,头疼如裂,昨晚喝的太多,几乎到烂醉状态,不是他多嗜酒,而是松山诸将太过热情,而卢旺也不是个扫兴的人,而且特别喜欢和这些豪气冲天的将领们喝酒,比起那些文官们的惺惺作态,文人墨客的矫情舒服多了!
早上八点吃过早饭要离开了,在城墙上,看见墙垛下密密麻麻摆着的汽油瓶,卢旺忍不住笑了,松山将士的积极性真不是盖的,一个晚上几千个汽油瓶就搞好了,当然也忍不住的叹息,打仗烧油呀,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离开后的卢旺并没有直接南下,因为心中总还是有个疙瘩,他再次调转机身北上,想要去寻找十一郎的身影,然而转了一个多小时再次无功而返,倒是发现地面有不少清军小队人马,有从沈阳方向南下,有从锦州方向北上的,对此卢旺冷哼,皇太极你哭去吧你!
飞机南下,沿着辽西走廊缓缓飞行,虽然天空持续阴沉,但并不影响卢旺的视野,过了锦州,过了松山,过了杏山,塔山,过了宁远,终于在宁远南几十里外的烟台河岸边发现了一支军队,于是缓缓降落!
卢旺脸色阴沉,正在发脾气,挨骂的人是马科:“第三军,第四军休整一夜才出发,而你提前半天一夜出发,现在竟然和他们走在一起,我到想问问马总兵你是如何走道的,爬着的么?”
马科不敢接话,低着头,他也不明白,那天晌午接到卢旺的军令稍做整顿便领取近万人马出发,觉得自己走的也挺快的呀,而且并未过多停留休整,可是哪里知道第三天就被周遇吉和曹变蛟追上来了。
“马科我告诉你一件事”卢旺冷哼一声,看着低头不语的马科!
“谨听神王教诲”马科态度很好!
“这不是教诲,也不是恐吓”卢旺冷笑“王朴被我宰了,乱刀砍死的!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马科心底发寒!
“不听军令,擅自逃跑,致使洪总督被围困,连累大明五万男儿丧命,你说该不该死!”
“该,该”!马科开始发抖了!
“你别忘记了,你也有帐在我这记着呢,这次北上你若立功我放你一马,否则咱们不用等到秋后算账,开春之前我就会个你算的一清二楚!”
“属下不敢,属下粉身碎骨”马科已经语无伦次!
“你好自为之吧”,卢旺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不在和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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